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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的身体微微抖了抖,然后她十分犹豫的,用极慢的速度将染着红色的爪子伸给了烛台切,并且维持着这个姿势,将脸朝向了另一边,说什么也不去看身旁的付丧神。
烛台切苦笑了一声,而后任劳任怨的帮千寻擦了擦爪子。
然而,在烛台切松开手之后,重新收回自己爪子的千寻再度用之前的姿势将脸埋了起来。
狭小的房间外响起了轻快的脚步声,活泼开朗的浦岛虎彻在经过了房间的一瞬又向后退了回来。
“烛台切?这是怎么了?”
他走了过来,蹲在烛台切的身边,注视着一动不动的白猫,好奇的问道“难道是睡着了吗?”
烛台切摇了摇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这样,说什么也不抬头。”
浦岛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千寻的头,然后就发现对方将脸埋的更深了。
“呜哇——为什么更沮丧了?!”
手忙脚乱的付丧神连忙把肩膀上的乌龟抱了下来,放到了千寻的附近。
“看,是乌龟哦!”
听到动静的千寻回过了头,露出了一只蓝色的眼睛。
但是很快,在看到付丧神的那一瞬间,她就慌慌张张的重新将头埋了起来。
“难道是……”
烛台切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迟疑“因为打屁股的时候被我们看到了,所以才不敢抬头的吗?”
为什么要把打屁股三个字说出来啊!
被说中心事的千寻猛的抬起了头,大概是千寻一脸惊讶的表情太有趣了,烛台切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居然——笑了?!
千寻整只猫都僵住了,她蓝色的眼眸中,似乎缠绕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不······我不是因为······”
然而烛台切的话还没说完,千寻已经从原地跳了起来,飞快的钻进了狭小而黑暗的柜子底下。
烛台切和浦岛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到了柜子旁边蹲下,向里面看去。
缩在最里面的猫咪,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透过室内微弱的光源,可以看见它完全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抱歉小千,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因为猫咪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可怜了,烛台切不由的放轻了声音。
一旁的浦岛虎彻也连忙出声附和“对啊,只是被打了屁股······呜呜呜·······”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烛台切捂住了嘴。
面露和蔼微笑的烛台切光忠一边拖着浦岛向室外走,一边小声的劝说着千寻“不要沮丧了小千,快点出来吧。
等你出来,想吃什么我都会给你做的。”
千寻依旧没有动,她一直等到付丧神完全离开之后,才小心翼翼的从柜子下面探出了头。
“喵呜~”
她轻轻叫了一声,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的声音。
明明前一秒还因为羞耻感决定谁都不见的千寻,现在却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寂寞的死掉了。
她从柜子底下艰难的钻了出来,蓬松的毛发因为挤压而倒向一边,但很快又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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