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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楠:“原来娘子是清倌人出身,难怪如此容颜如此风致,在这船上掌柜却是可惜了。
娘子相貌神似我那去世多年的浑家,在下鳏居多年一直存有续弦之念,只可惜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人儿。
今日见了娘子,当真是喜出望外。
我是行商,别的不敢说,家中尚有良田百亩,大宅一间,当地城中也有十几个店铺可以收租。
别的不敢说,当保娘子衣食无忧。
若你有意,过得两日,我让媒婆来下聘,当三媒六聘正经接你过门,不知可否?”
不得不说,相比起古人而言,周楠在同年龄段里也算是颜值担当,毕竟营养条件摆在那里的。
而且,现代人的见识自然是别人比不了的,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见过识广的气质。
听他这么说,那妇人就信了,心中也是欢喜。
当即,就将手圈到周楠的脖子上,目光温柔如水:“多谢郎君垂爱,奴家心中欢喜莫名,自然是肯的,只求和你长长久久生死不离。”
周楠适时笑道:“桂子想必不是你的真名吧,你先得告诉我你乡试和户籍,我娶了你也好迁移户口,带你回乡落籍。”
这个时候,桂子面色突然一变,手也僵了,沉默不语。
“怎么,你没户籍吗,不是说你从良了吗,丈夫也去世多年,应该有落籍本地的,难不成是在骗我的?”
周楠装出异常生意的样子,铁青着脸就从榻上坐起来,喝道:“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娘子却哄骗于某,再见,后会无期!”
见周楠要走,那妇人却是慌了。
忙一把将他抱住,哽咽道:“郎君别走,实话告诉你,我是逃人。
不不不,真不是骗你的,我确实是嫁过人的,丈夫也去世多年。
只是,实在忍受不了婆婆的虐待,这才离家出走,欲要脱离那个火坑。
你当我自甘轻贱要做这个老鸨,实在是没有路引只能勾留在这淮安城里。
实在没有法子,就寻了这个营生看能不能赚些银子,也好在公门走个路子,弄个通关文凭也好离开这里求个自由自在。
郎君,你可再等我些时日,等我赚够了钱就随你一道去山东,长相厮守,不离不弃。”
周楠心中大动:对上了对上了,应该是她。
几滴冰冷的泪水落到他的背上。
周楠装出回心转意的样子,叹息一声:“原来如此,却不知道娘子的真正姓名。”
那妇人大约是深爱周楠,就抽噎着说:“奴家娘家姓唐,单名一个素字。”
周楠故意道:“那好,我相信你,以后我就叫你素姐吧!”
背后,妇人身子一颤:“也好,就这么唤我吧!”
她这一颤,胸口波动,立即勾起了周楠心头的大火,又起了性。
立即又转过身来,再次将那妇人按倒在榻上,重复了先前那一套天地阴阳和合大和谐赋流程。
这次,妇人倒是彻底尽了兴,待到周楠离开时,依旧庸懒地蜷缩在被窝里,目光迷离。
可怜周楠却累得扶墙而出,从船上回到茶馆,取回衣帽这一段路不过几百米,却走得有些气喘。
果然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又有圣人云:少年戒之色,中年戒之争,老年戒之得。
可见这种事情固然是美好的,但事行有度,太过却伤害身体。
哎,我也是不得已,为了法律献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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