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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仅仅是复制。
他略显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纸面上朵朵相连缠绕繁复的花枝,这一笔一画,这流畅的线条,完美的构图——练白棠推陈出新,将洒金纸的水准又提高到一个崭新的高度!
从今往后,南京城中再论及洒金纸,谁还记得他高家的抱古轩?
他们现在占着彩色雕版的先机大赚了一笔,可是今后呢?今后其他铺子相继迎头赶上,这里头的利润必然是要降下来的。
可洒金纸的利润,也跟着一起降了许多!
他这算不算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高怀德五脏六肺搅在一块,痛得几欲吐血。
缓了许久才闷声笑了起来,一字一字的念叨:“练、白、棠——”
高鉴明身子一颤:能让爷爷恨得这般咬牙切齿,练白棠有能耐!
但高家一个屁都放不出: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用了人家的创意,人家靠自己的本事提高了洒金纸的工艺,你有脸叽叽歪歪?
“去。”
高怀德揉紧了诗笺,“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帮我查出来,许丹龄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高鉴明猛地一激灵:“是!”
对哇,练白棠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肯定都是姓许的教他的!
还是爷爷聪明,擒贼先擒王!
眼看着高家吃了这么个暗亏,城内的各雕版铺子无不暗暗庆幸:幸亏没一时冲动跟着抢印彩色版画!
上回从练白棠那儿吃的教训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再说了,练白棠也不是那般霸道的,你瞧他们上门道歉送礼,人家既往不咎还有还礼。
也不提还有练家老爷子做他后盾呢!
这家子僧面佛面都得照顾着!
更何况,这种大事,就该大伙儿商量好了,齐心协力的一块儿赚钱不是?高家那等行径,唉,说难听点,有些不要脸了啊!
还有家更不要脸的——练白棠的父亲,练绍达。
练绍达当初视白棠如弊履,每每人前谈到这个长子,都是一脸的怒其不争恨其不肖。
没想到不过一年的时光,就被亲儿子打脸打得鼻青脸肿。
但抗不住人家脸皮厚啊!
除了高家的抱古轩,就他家的铺子里,也推出了彩色印花诗笺。
苏氏知道这件事后,难得没有火冒三丈,而是悄咪咪的找到白棠问:“怎么教训练绍达?白棠你想个法子!”
白棠一边雕镂着小碗状的物件,一边冷笑道:“不需你我动手。
自有大房教训他。”
苏氏现在对白棠极为信服,哦了声,盯着他手上的物件问:“白棠,你这到底做的什么呀?这碗里面雕得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白棠目视自己的作品,微笑道:“赚钱的东西。”
与秦家合作兰雪茶的钱没那快到手,想要赚银子囤积木料,还缺很多很多的钱哪!
苏氏笑道:跟娘还卖关子!
她拉开衣柜替她整理衣衫,瞥见只小巧的妆盒塞在柜底,不由讶异的回头瞧了眼白棠。
她翻了翻妆盒里的东西,凑近白棠低声问:“怎么娘上次给你买的面脂都没用?”
白棠手指一僵:“哦……最近太忙,忘了。”
苏氏疾摇头:“那怎么成?你可是个姑娘家啊。
这张脸可是最最重要的!”
白棠深呼吸:“娘,你看我还忙活着——”
“我再问你,那个霜,你用了没?”
白棠呆呆的问:“什么霜?”
眼见苏氏的目光落在他的胸脯,立即回过神,一口气差点噎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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