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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如何肯再相信其他人?”
黑四说的理所当然:“改为乌姓,隐姓埋名。
当时,以极低的价格买下这个院子,就在这个院子里娶妻生子……金盆洗手,再不敢给人看相。
只开了一家纸扎铺子,做小生意维持生计。
就在这个时候,白三找来了。
给我带来了一个大消息,他告诉我说,我师父他老人家并没有死,而是得了机缘……却依旧活着。”
林雨桐握着扇子的手一紧,好似有点明白了。
这白三的那个皮囊,他原本是黑门的!
黑四朝林雨桐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那个皮囊是黑门的。
既然有了师父的消息,我又怎么能不管?于是,我把老婆孩子安顿好,就跟着白三出门,找我师父和他师父去了……”
“然后呢?”
林雨桐的身体不由的前倾:“然后如何了?”
“然后……我顺利的找到了我师父……换了一个皮囊的师父……”
黑四露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将师父接回了家,师父比往日寡言,不爱说话,整日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林雨桐就打断说:“只找到了您师父,那白三的师父呢?”
黑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林雨桐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们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皮囊——易主了!”
黑四点点头:“是!
白三师父的尸身在边上,可生魂却换了个皮囊被我带回来了……这也是两三年之后我才发现的。
那时候我只想知道,我师父在哪?他占了皮囊,那我师父的生魂去哪了?”
林雨桐有些了然了:“所以,你们……认为白三的师父居心叵测,残害同门……”
“对!”
黑四说起这个,也没有丝毫歉意或是心虚:“我迅速向青一和赤二求助,我们三个……伤了那一代白衣,却没想到起了变故……明显不致命的伤,白衣却‘死’了,生魂离体之后,又生生不见了……只留下一个躯壳,被白门的人联手抢了回去……白三认为是我们害了他师父,可我们压根就没有这层意思。
青一一脉,本就擅长搜魂,可奇怪的是,白门师伯的魂魄跟我师父的魂魄一样,找不见了。
就这么奇怪的,失去了踪迹。
再下来的很多年,青一的师父,赤二的师父,两位师伯走遍大江南北,只为了找寻黑白两门两位门主的生魂,却始终一无所获。
如此又是成十年,后来,两位师伯也失去了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林雨桐皱眉:“于是,青门和赤门认为是白门为了报仇杀了两位前辈。”
然后,仇就这么结下来了。
逻辑好像是通的,但总有哪里觉得不通畅。
对方这么一说,林雨桐姑且这么一听。
这都是老恩怨了,知道个大概就行。
暂时,她没兴趣深究。
跟她如今相关的就是:“之前,您还说黑门和白门之间的交易……”
黑四咳嗽了好几声,这才道:“……本来金盆洗手了,可惜中途又干了这一行。
于是,报应来了,生了好几个孩子,可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就是留不住。
丧子之痛,痛彻心扉。
最后,几乎散尽家财,才保住了小儿子的性命。
可惜,命是暂时保住了,却常年在病榻之上。
好容易熬到成年,匆匆给娶了媳妇,就盼着留个后。
可成亲的第二天,人就越发昏沉了。
那时,我也慢慢上了年纪了,如何能接受……于是,我想到了白门……”
“你想要那个皮囊?”
林雨桐深吸一口气:“可惜,那皮囊已经属于我师父了。”
“是啊!”
黑四轻咳:“除非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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