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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曹夫人寿辰这日,已是重阳之后了,相比于从前的刻意低调简单,今年的寿辰却显得格外隆重。
天不见亮,府内的婢女仆人们便已来往穿梭,悬绸挂灯,忙的不亦乐乎。
可一个个的仍旧面带喜色,眉眼间是掩不住的感激,只因曹氏今日趁着寿辰高兴,随手便从自己的私房钱中取出了一些赏给下人们,以做同乐。
因着此次大郎杨晋方封了侯,风头正盛,那些朝臣已然看出杨崇渊对这个长子的厚爱,因而虽是曹夫人寿宴,凡是与杨家交好,亦或是依附于杨家的皆是带着自家女眷,携上重礼前来贺寿。
为此,白日里的宴席便分了男宾与女眷两方,男宾皆由杨崇渊携着一众郎君迎入花厅正堂开宴,女眷则头一次由曹夫人陪着李氏做东,迎人去太尉府的水榭开宴。
寿辰宴自晨起直至落日时分还未结束,流水的宴席既由府内主理,更从外面四大名楼请了师傅做了这长安名菜,请了教坊司里难得一请的孙娘子,和外面的百戏班子助兴。
这宴上的众人虽不语,却都看的出这一日的热闹程度已然直逼去岁李氏的四十整寿,可见母凭子贵,如今曹氏俨然能与李氏这为太尉夫人平起平坐了。
待到夕阳极尽最后一丝余晖,徐徐落下,徒留彩霞漫随天际时,宴席便又转至上下二楼,以四道楼梯相接的回音阁看戏,杨崇渊携着男宾在一楼坐着,李氏便带着一众女眷在二楼歇息,因当朝开放,二楼阁楼前虽垂着珠帘,却也有些好奇的娘子轻轻掀开一角探望,只待自己的阿娘出声相唤,才吐了吐舌头放下手来,更有大胆的已是将珠帘掀开,探头间露出披帛下那一抹雪白弧度,也不知是不是看到了朝朝暮暮所念的少年郎。
在杨崇渊的示意下,婢女上了二楼将戏牌子奉至李氏面前,李氏兴致淡然,只转而看向身旁李绥时才有了几分温和笑意:“你们娘子家喜欢热闹,便瞧瞧选个什么罢。”
见李氏如此说,李绥自然不作推迟,只颔首应是,这便见婢女俯首将端着的金漆戏牌奉到她面前。
李绥不加思索地取出那支《婆罗门》递了过去,立即便有人匆匆去后台报了戏。
《婆罗门》是西域佛国曲调,大唐玄宗时引入,却并非严肃板正的曲目,反倒是道尽西域佛教趣事的热闹戏,当此戏引得满堂喝彩时,李氏侧首笑着拍了拍李绥的手,自然明白小娘子是顺着她的意,点了她最喜欢的戏,逗她高兴。
这边戏牌再递到曹氏面前时,曹氏再不似从前那般谦让,也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好,还是因着那一身大红妆花赤金牡丹宫缎裙的缘故,此刻越发显得神采奕奕,贵气逼人。
只见她挺直背脊,下颌微微扬起坐在那儿,颇有些神情自若地垂了垂眸,扫了眼那牌子,再扫了眼那低眉敛目,恭恭敬敬的婢女满意的道:“就点一出《兰陵王》罢。”
听到此曲,李绥不动声色地侧眸看去,只见曹氏悠然的取过婢女递上来的青李,唇边是不加掩饰的自得。
相比之下,李氏的神情随和淡然许多,与往常般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可坐于身旁的李绥却能看出李氏唇畔的讥诮与寒意。
《兰陵王》讲的是北齐兰陵王高长恭在金庸城下覆面具入阵杀敌,击溃北周军队一役,其间无疑是对这位疆场征伐,建立不朽功业的国之亲王的歌颂。
虽说杨崇渊向来也喜欢这些歌舞戏曲,但此刻曹氏将这摆在众人面前,尤其是摆在姑母面前演绎,只怕更多是一种无声地炫耀与挑衅。
可见,现如今的曹氏已不是从前那个还会看姑母眼色,小心逢迎的曹氏了。
念及此,李绥默然收回目光,正端过面前的一盏蒲桃酒啜饮了一小口,却见对面坐着的宝缨神情异样,一双眸子近乎不曾离开地看向一处,似乎隐隐有克制与悲伤。
李绥顺着看了下去,只见一身宝蓝底襕衫的渤海郡王陈之砚似是奉了君令而来,身后跟着数十宦官婢女,皆捧着漆红礼盒。
这一幕自然引起众人注意,在杨崇渊的亲自迎接下,陈之砚展开圣旨,除了杨崇渊悠然直立着,众人皆云里雾里的起身相拜。
“圣人诏,骁勇侯之母曹氏门著勋贵,秉心淑慎,赋性慈嘉,相夫子以服光……兹册封安人,则吉日行册礼——”
众人听到这儿皆是心下震动,不曾想如今连皇帝也就着杨崇渊的心意,给了曹氏这天大的脸面。
杨家仅一门便出了两位诰命,先前太尉夫人李氏因太尉权位,自然而然被封为一品秦国夫人,如今曹氏竟然越过崔氏这位高门大族出身的侧夫人,率先封了六品安人,可见培育一个有能耐的儿子不逊于嫁一个权势熏天的夫君的。
众人下拜叩谢声中,李绥在这耀眼夺目的光影下看到了曹氏几乎喜极而泣的由人扶起,而姑母李氏此刻像极了她日日供奉的观音肃像,虽是唇畔带笑,却是宝相庄严,带着生人勿近的摄人之势。
“去,着人在太尉身侧设下席位,请渤海郡王入座,今日郡王身负皇令,不可怠慢。”
听到李氏吩咐,银娘自然亲自下去打点,转身间,李氏看向身旁激动不已,佯装镇定的曹氏心下哂笑,手却已经亲切地覆上去。
“大郎如今是我国之栋梁,你也算是守得云开了。”
听到李氏如此说,一旁的崔氏难得笑了笑,也凑上来道:“可不是,今日这可是喜上加喜,妹妹给姐姐道喜了。”
在这声声道贺声中,曹氏看到眼前李氏亲近,崔氏讨好的脸,想到一向自傲的崔氏头一回尊她一声姐姐,顿觉周身轻快,心下是压不住的得意,当即忍下喜极的泪,面若桃花地回握李氏笑道:“大郎有如今功业,也多是陛下圣恩,太尉悉心教导的缘故——”
听到曹氏一声“姐姐”
,不似从前尊她为夫人,李氏唇边笑意更甚,随即便闻曹氏假意补了一句:“自然也离不得夫人的培育。”
看着眼前的场面,李绥拉了宝缨上前随着众人礼貌地恭贺两句,待歌舞戏再开始,李绥看着不远处的曹氏,只觉在这一纸圣意下,曹氏的荣华已如烈火烹油,而曹氏与李氏的争斗也是愈演愈烈了。
越过珠帘栏杆,李绥看着正与杨崇渊隔座对饮的渤海郡王陈之砚,眸光更变得深邃默然许多。
元成帝借着杨晋之功,先是以天子之身亲自迎接大军凯旋,封其为侯,如今又命自己信任的兄弟陈之砚奉诏,封曹氏为诰命夫人,这既抬高了杨晋,得杨崇渊心意,又引起姑母警觉,彻底挑起李氏与曹氏两家之争,若说这不是元成帝刻意所为,岂非太过天真。
只怕如今在曹氏的步步紧逼下,姑母根本无暇分析元成帝的挑拨之计,而杨崇渊如今万人之上,自恃甚高,根本未将活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元成帝放在眼里,此刻只怕也以为元成帝是讨好他之举,不曾有多余察觉。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元成帝只以这四两拨千斤的举动,便将此发挥到了极致。
难道是要有所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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