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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的心,就算被拒绝了,也并不丢脸。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有短短几秒。
她刚站在光影下的身体忽然又被暗影笼罩住了,他的声音轻轻地在耳边响起:“你别后悔。”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根本不给她接话的机会,双手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趁她愣神间,他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唇舌交缠,如疾风,又如一场急雨落在海面,他像是要把自己压抑的感情全部在这深深一吻中宣泄出来。
但他很快发现,那个曾两次偷袭亲吻自己,还以此调戏他的人,竟然,不会换气……
原来是只纸老虎啊!
他忍不住想笑,稍稍放开她一点,额头抵着她,让她平息呼吸。
这走向有点出乎霓喃的意料,毕竟在她心里,傅清时一直是谦谦君子外加温柔体贴的形象,哪怕偶尔拿话嘲讽她两句,也都不过分。
她预想过自己的告白的结局,要么被接受要么被拒绝,但着实不是这样的——一言不发就亲上来。
这,好像比较符合自己的风格啊……而且,跟他的吻比起来,她以前偷亲他的那两次,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自己还在那得意扬扬……
一向伶牙俐齿的人神色呆愣又微微恼怒的样子格外可爱,傅清时瞧着她嫣红微肿的唇,忍不住再次亲上去。
这一吻里尽是温柔,说不尽的缱绻缠绵、和风细雨。
霓喃的神思总算归位了,闭上眼时,他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她涌来,那是她熟悉的,却又与以往有点不同的,但一样好闻得令她着迷,她忍不住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她忽然推开他,得了一点空气便立即大口呼吸,她拍了下胸口:“等一下,我有点儿晕,心跳太快了,等我休息下再继续。”
他忍了忍,实在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来。
霓喃瞪他。
他低头笑望着她,手指摩挲着从她唇上慢慢抚过,然后,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笑着说:“女朋友,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不仅可爱,还聪慧通透,活得格外明白。
她那一番长长的话,她的勇敢与坦然,像夏日里的一阵清风,瞬间将他心里那一点犹豫吹散了。
这世界如此辽阔,茫茫人海中一个人遇见另一个人的概率,不会比中头彩更小。
世事又是如此瞬息万变,有些感情,错过了一次,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再有机会。
如果说七年前初遇时,他对她因心生怜悯到淡淡喜欢,那感情只是刚冒出头的一株小小嫩芽,而他生命中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他可以将视线从那株小嫩芽上移开。
可再相逢时,嫩芽渐渐长高,开枝散叶,被他的不舍与依恋浇灌,在他心里长成了一株茂密的藤蔓,枝头缀着美丽的白色花蕊,令他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是如此确信,怀里的这个人,是他的不想错过。
他们的酒店离得不太远,只有几分钟路程,但这么晚了,又是在陌生的小县城,他想起白天那场也许并不是意外的小事故,执意要送她回去。
“你等我一下。”
他拿了衣服去浴室更换。
霓喃轻轻呼出一口气,双手摸了摸脸颊,微烫。
又拍了拍胸口,心仍跳得很快。
平复了下情绪,霓喃才抬眼打量起房间来,典型的商务型老酒店,家私陈旧,空间倒是挺大的,一切都很整齐,哪像她那边,乱糟糟的。
然后她看见了窗户边的那架望远镜。
她微微讶异,走到目镜后望了望,视线所及之处有点儿暗,她又看了几眼,还是没能看清。
“对面是张正清的办公室。”
他在她身后说道。
“你在监视他……”
她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来几天了?”
白天的时候,他们先是去了诊所,后来又因为两人相认,她心情比较乱,也没顾得上问这些。
他知道她言下之意,笑了:“四天。”
霓喃:“……”
很好,自己的举动也一并被窥视了,在医院后花园那会儿她的感知没出错。
霓喃有点不懂:“你为什么不直接见他?”
“他既然已经改名换姓躲起来生活,就没那么容易撬开他的嘴。”
傅清时取了房卡,示意霓喃出门。
其实当年他的同伴出事时,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将那天留在工作船上的三人当作怀疑对象,他是在得知他们打捞上来的瓷器全部不翼而飞,以及那次考古的所有资料也一并消失了后,才猛然惊觉——这是一次有计划的谋杀。
然后,那三人一起将嫌疑人的矛头指向了他,证词像是事先有人给了台本般惊人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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