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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小一岁,我就多胜了一拳,却比我早醒了两个时辰,我这叫什么赢了。”
说完也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老姜啊,看这俩孩子也就真没啥事,咱俩回去吧。
明早都早点起来看看。”
“你回去吧,我在这儿盯着。”
“也好,不过你别在这屋盯着。
我看俩孩子挺投缘的,万一醒了有啥话要说你在这儿不是讨人嫌吗?”
“嗯……也对,老孙啊,把外面的桌子拼一下,我就在桌子上对付一宿就行了。
你让大伙都休息去吧。”
他是东家,他没走别的伙计谁也没敢去休息,他刚说完不长时间,外面就安静了,他自己也找了些被子褥子就去桌子上躺着了。
这是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嬴不疫感觉把记忆深刻的人或事又重新过了一遍。
这也是一个很短的梦,短到让他误以为刚睡下就醒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早晨,还是那个熟悉的时间,就好像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强行唤醒了嬴不疫。
他忽然猛睁开了眼,眉头一皱感觉多多少少记起来昨天的事情,抿了抿嘴唇感觉很干,干到实在懒得说话。
看了看身旁的姜飞白还在那里躺着,竟然多多少少有些高兴。
又看到了床下桌子上有个茶壶,就赶紧下床去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刚要回头找鞋发现飞白在床上坐直了。
眨眨眼的工夫姜飞白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中已有了神色,显然也已经回想起昨天的事。
嬴不疫看了看手中的茶壶,体型不大里面的水也喝了不少,把壶盖摘了下来直接撇向了姜飞白。
姜飞白也没有惊慌,信手一接就稳稳拿在手里,仰头就清空了茶壶里剩下的水,一滴也没洒出来。
“昨天为什么攻击我?甚至还招招下死手?”
“你从进这个大门就演了一手假慈悲再就是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我的地盘当然得揍你。
至于下死手那谈不上,从你一进来格挡我的石子我就知道我打不死你,再就是同龄人很少有能和我打到这个地步,慢慢打过瘾就收不住了。”
“后面的我都能理解,假慈悲是怎么来的?”
“你看到满屋的病人,不是考虑怎么帮他们,就装模作样的大呼人间疾苦,这不是假慈悲这是什么?”
嬴不疫被他问的一阵语塞,想反驳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摆摆手:“我又不懂药理,我能怎么帮他们?”
“帮不上忙就别摆出一副圣人模样,真叫人作呕。”
话一出给嬴不疫气的牙根痒痒,直接拳头一握。
“怎么,自认理亏就要动手是吗?来,昨天能揍晕你今天也能。”
“那就打啊,我昨天能把你打昏迷一宿今天还能。”
俩人话不投机火药味十足,各自一抬手准备动手。
但是他们都忘了自己的伤,刚一抬胳膊就疼的龇牙咧嘴的。
一个疼的歪在床上,一个忍不住蹲在地上。
看到对面也疼成这样,二人都笑的很开心。
姜飞白看他蹲在地上,计上心头。
他左臂伤的轻,手指一动,茶壶直接起飞向嬴不疫胸口砸去。
经过昨天的较量,嬴不疫大约知道了姜飞白的为人,就感觉他要耍诈,早有防备。
可他明显感觉那个茶壶飞行的速度比昨天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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