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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征伐天灾的过程危机四伏,但结果还算得上圆满,闲聊了两句之后,范勇便不自觉的惦记起了这次的收获:“平息天灾可以立功立德,也不知我们这次能有多少功德。”
曹方很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我只是儒童境,最后祠堂外一战又被我两个好弟弟抱住大腿,一动不能动,想来是半分功德也没有的,也就不指望什么立功、立德了。”
秦殊则暗暗心想:“说起来三人中我的境界最高,最后一战又是我直面天灾之眼,并且将其摧毁,如此说来,我获得的功德应该也是三人里最高的,可为什么直到现在我都没什么反馈呢?”
以往通过立言来肉身悟道,秦殊都会马上感知到自己肌肉的膨胀和增加,这是“增肌境”
的一大特点——境界的提升非常的简单直观。
不过仔细想来,他浑身上下的六百多块肌肉很可能已经全部强化完成,这一次再有增益,应该就是增肌境的下一个境界了,这个境界对身体带来的改变很可能并不如增肌境那么明显,因此也不易察觉。
想到这里,秦殊转向范勇问道:“范兄,天灾结束之后,你可曾感受到身体肌肉有什么变化?”
范勇刚才光顾着烘烤身上的雨水,被秦殊这么一问,方才想起来检查一番,随后欣然道:“咦?好像我小腿处的肌肉变得健硕了不少,手掌及虎口处的肌肉也比以往强韧了许多。
看来不知不觉间,我已从天灾中受益了。”
听到这里,秦殊微微点头,心中盘算道:“看来范兄已经身处增肌境中后期了。
增肌境最先强化身体中规模较大的肌肉群,譬如:胸大肌、腹直肌、肱二头肌、斜方肌等,之后则逐渐强化一些较为琐碎的肌肉,到了最后,则是查漏补缺,强化剩余的肌肉纤维,完成对人体的全面重塑。”
因为他刚刚结束这一阶段,故而对增肌境的身体变化了若指掌。
再一琢磨,既然范勇此时已经有了增益,那么按理来说,摧毁掉天灾之眼的他应该同样建立了功德,并且获得了提升。
“我的提升到底体现在哪呢?”
秦殊轻轻闭上双目,耳中听着窗外滂沱大雨,鼻息闻着面前烈火烧柴,用感官一遍一遍的浏览周身。
很快,他便察觉到了一处异常——那是他的右手,从食指和中指开始蔓延,继而整只手上都有一股淡淡的灼痛感觉。
一开始他并不在意,以为是捧着热水碗,被开水的温度烫出来的感觉。
但无论是他把碗换手,还是将碗放在地上,右手那股淡淡的灼痛感始终萦绕不休,无法褪去。
低头看向右手,只见右手的皮肤仿佛被烫伤一样,微微发红,秦殊皱眉凝思:“难道这便是我肉体悟道获得的进益?这发红发烫的手,便是踏入‘增肌境’之后下一个境界的征兆?”
刚巧此时曹方母亲铺好了床榻,起身招呼秦殊他们道:“床榻准备好了,你们烤干了身子就可以睡下了。”
秦殊和范勇连忙欠身道谢。
曹方母亲则拉着女儿卉儿,一起前往旁边的耳室,虽说农户家中并不讲究什么男女之防,但三更半夜也不适合让女儿与这群男孩们同处一室。
范勇转头望了一眼随母亲离开的卉儿,突然余光瞥到曹方警惕的眼神,连忙回过头来,假装喝起了碗中的热水。
秦殊伸了个懒腰,起身去床榻休息了,他这一天长途跋涉,又是和且叔斗智斗勇,又是直面天灾之眼,早已累的精疲力竭。
柴火的烘烤更是让他困倦不已,恨不得马上躺在床榻上晕厥过去。
但闭上眼睛,脑海中却猛然浮现出夫子的面庞,以及今日那场诡异凶险的恶战。
不知不觉间,他心中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场和天灾之眼的战斗,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呢?”
若说是真实,可天灾之眼分明把他拽到了一个并不存在的时空,若说是虚幻,战斗中的一切却又无比的真实。
思索间,秦殊突然灵机一动,拉开衣衫的领子,扭头看向自己肩膀的位置。
他记得夫子吟出那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时,青芒幻化而成的满天星光曾落在身上,对他造成了严重的灼伤。
而回过头来那一刻,他赫然在肩膀上看到了斑斑点点的伤痕!
这明显是与天灾之眼幻化成的董夫子交战的痕迹!
“不是幻觉,今天的那场战斗,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实。”
秦殊马上得出结论,“只不过处于旁观的人却无法窥测,完全不知道我和天灾之眼在那一刻进行了怎样的生死激战。”
思前想后,天灾以及天灾之眼实在蕴含着太多的隐秘,以秦殊目前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根本不可能窥见其全貌。
脑海中想着这些零零碎碎的问题,秦殊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窗外的风雨声和屋子里温暖的柴火实在是助眠的两大利器,让他眨眼的功夫便进入了梦乡。
朦胧间不知睡了多久,秦殊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秦兄,你睡下了吗?”
“秦兄,你可睡着了?”
那是曹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秦殊烦躁的换了个姿势,沉声道:“我睡着了、睡着了……”
曹方却笑着道:“秦兄说笑了,既是睡着了,又怎能回应我?嘻,真巧,我未寝,秦兄亦未寝。”
被他一番念叨,秦殊的睡意瞬间一扫而空,他满面怒气转过身来,逼视着曹方,要不是看他只有儒童境,完全不抗揍,秦殊早就骑上去赏他一顿王八拳了。
揉了揉惺忪睡眼,秦殊强忍住心头怒火问道:“你有何事?”
此时曹方斜倚在榻上,右臂曲起撑住脑袋,看着秦殊,满面惆怅的说道:“秦兄,我生在农村,祖辈世代务农,十五岁的时候才被送去青阳书院,彼时就连字都不识一个,偏我父母望我成龙,希望我能识字读书,有所作为,可我本无天赋,悟性有限,蹉跎了这许多年,也只是混了个儒童境……”
秦殊听到这里,忽然觉得这番话有点耳熟,好像不久之前范勇也说过,只是把家庭背景从世代务农变更成世代屠猪。
合着你大半夜不让我睡觉,就是从范勇那套了个模板来重新念一遍啊?
秦殊简直无语,也不等曹方说完,便直截了当道:“曹兄,读书悟道的法子不适合你,不妨像范兄一样,跟着我走肉身悟道的途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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