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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泰说着当即和丹阳子快速后退,他们警惕的看着王行没有追出,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来时庞大的仪仗队,此时都被曾泰甩在身后。
队伍最前方。
丹阳子问道:“就这么走了?刚才那人那么威猛,忽然停下手,难道没可能是他不行了?”
“那人非定状态都没用。”
“兴许是用过了,穿上盔甲伪装?”
“你敢赌吗?输了,会死的。”
短暂沉默,丹阳子说道:“没办法了,到此结束吧,全安城又多了个硬茬子。”
两人不再前往下一个地方。
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他们已经没有力量和底气,只能返回。
……
全安城周家。
宽广厚实的院墙层层叠叠,一个个景色不同的院落穿插其中,穿过密集绵长的走廊,在中途换乘马匹经过几条家族内部的街道,来到被圈在家族中的小山山脚下。
栓好马,这名武者带着最新消息,经过两个山下守门武者,踩着千层台阶,一路从山脚攀登上半山腰的空地小院前。
看到来人,正蹲在空地中央小铜鼎前拨弄柴火的人顿时警惕看了过来。
“你小子挺会来的,又在饭点想蹭我的异兽肉?”
青年顿时无语,紧张的表情都绷不住了。
“二舅公,这大肠您每次都不洗干净,一炖就是两个月,那味道一滴汤汁稀释一桶水都呛鼻,就是重口味的也喝不下去。
除了您,没人愿意喝这个了。”
“好小子,还敢损我,这锅没你的份了!”
老人嘀咕道:“你是不知道异兽肉有多紧俏,为了这根大肠,抢的时候用力一抓,挤得我一身屎,要不然还吓不退他们。
异兽的屎有多臭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到老人还在描述,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但很快想到自己来是干嘛的,赶紧开口。
“对了二舅公,这次来可不是跟您抢食的,全安城又出大事了。”
青年认真说道。
“呵呵,岑北海都敢围杀城主三家的旁系,他都这么不怕死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老人冷笑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里的木柴挑动着半人高两耳三足小鼎下的火。
“我们几家的旁系,比了几十年,我太清楚了。
方老鬼本事不行,但他儿子最在意兄弟亲情。
如今那小子吃着方老鬼省吃俭用给他留的异兽肉,有出息了,去三生教当香主,在南边做事呢,要是让他知道方老鬼可能死了,哼哼!”
青年听到这话眉头一跳,心惊的问道:“您说的南边,难道是那场事?”
“在这山上又没外人,别一副做贼心虚的。
就是那场起义,有什么不敢说的!”
老人看着面前的篝火不在意的说道:“你小子二十四岁,已经是定神,三十岁要是能冲进入魔,五十岁再冲惊变,带咱们这一脉重回主家,那些事就都该你去处理,怕什么怕。”
“别说惊变了,入魔哪是那么简单的,我练了四年,现在只转化出一条红线,距离入魔的十条红线绞成一条红绳还很远。”
青年无奈。
“最开始都是最慢的,有了第一条,再加上定住的心神,后面就快了。
当然,多吃点异兽肉才是最重要的。”
“异兽肉,咱们支脉的配额本就不多,层层分散,更难了。”
青年叹气。
“所以方老鬼家的小子去了三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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