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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你认得她?&rdo;

托尼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ldo;我听说过她，不过从来没有见过面。

她迷恋史蒂文，他曾帮她抱过小孩，她从此就对他纠缠不已。

他快被逼疯了。

&rdo;

&ldo;谁告诉你的?&rdo;

&ldo;当然是史蒂文了。

还会有谁?&rdo;他摇头，&ldo;怪不得他昨晚喝得烂醉如泥，是他找到她的?&rdo;

&ldo;不是他。

是几个小孩发现的。

他替他们打电话报案。

&rdo;

布里吉默不作声思索了半晌，显然想得很辛苦。

无论他服用了什么麻醉品‐‐大麻、酒或两者都有‐‐他现在头脑不大清醒，无法思考。

&ldo;这不大合理，&rdo;他忽然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子，两个眼睛像间谍照相机般紧盯着坎贝尔。

&ldo;我知道史蒂文星期六晚上不在利明顿。

我星期五晚上还见到他，他说要到普尔度周末。

他的船星期六和星期天都不在港内，也就是说他不可能在利明顿报案说有人溺死了。

&rdo;

&ldo;她不是在这里溺死的，先生。

她是在距离普尔20英里处的外海落水的。

&rdo;

&ldo;噢，狗屎!&rdo;他一口将啤酒喝完，将空罐子捏成一坨，然后丢进啤酒箱中。

&ldo;听着，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我对什么人溺水的事毫无所知。

好吗，我是史蒂文的朋友，不是他的狗屁监护人。

&rdo;

坎贝尔点点头。

&ldo;很公平。

那么，身为他的朋友，你知不知道他在此地是否有个女朋友，叫做碧碧或狄狄的，布里吉先生?&rdo;

托尼伸出食指比划着。

&ldo;这是在搞什么鬼?&rdo;他质问，&ldo;拿这些例行问题来烦我。

到底怎么回事?&rdo;

坎贝尔看来若有所思。

&ldo;史蒂文不接电话，所以我们只能找他的经纪人谈。

他告诉我们，史蒂文在利明顿有个女朋友，叫做碧碧或狄狄，他还建议我们与你联络，打听她的地址。

那会对你造成困扰吗?&rdo;

&ldo;托‐‐尼!&rdo;楼上传来一个醉意醺然的女性叫声，&ldo;人家在等‐‐你啦!&rdo;

&ldo;没错，是会造成困扰，&rdo;布里吉愤然说，&ldo;那个就是碧碧，她是我的狗屁女友，不是史蒂文的。

如果他敢偷玩我的女人，我就宰了他。

&rdo;

楼上传来身体倒在地板上的声音。

&ldo;我又要睡觉了，托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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