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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这声&ldo;丢人&rdo;，并不是在说王羲之，而是在说他们自己罢了。

中也不好接话，只能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句：&ldo;你说的，我也能理解。

&rdo;

传来一阵叩门声。

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房门被推开了。

站在门外的是王羲之。

她大概是一路跑上楼梯的，呼吸声听着有些喘，脸颊也微微泛红。

她紧握着拳，不知在隐忍什么。

&ldo;接下去，是不是又要换个新地方躲了？&rdo;

她小声地问他们。

萧红垂眼看着她，依旧是那副严肃得如同长辈一般的神情。

她点了点头：&ldo;没错。

&rdo;

&ldo;为什么一定要躲来躲去呢……&rdo;

不。

她不想算了，她想说出口‐‐在第一次被迫转移的时候，她就应该说出口的了。

&ldo;抱歉，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显得任性又冲动，就算你们骂我愚笨也不要紧。

但是……但是，再重复这种躲避的行为，真的有意义吗？&rdo;

中也一怔。

&ldo;我觉得没有意义，我觉得这根本起不了太多的作用。

我……&rdo;王羲之抬起头，明亮的双眼看着他们，其中是不甘，以及从未有过的坚定，&ldo;我不想躲，也不想再逃避了。

&rdo;

这句话像是她给自己的承诺，也肃清了过去一切的耻辱。

萧红的表情不变，默默地背过身去，难以摸透她的心情。

但中也倒好像看到她欣慰地笑了一下。

&ldo;&lso;我不想再逃避了&rso;，她真的是这么说的？&rdo;

鲁迅说着说着，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话语间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

&ldo;我相信越洋电话不会让我的转述变得模糊，我也相信你没有耳背到听不清我的话。

&rdo;萧红根本不理会他的惊愕，自顾自说，&ldo;计划变更，我要和王羲之一起正面刚徐志摩了，你自己随意。

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就这样。

&rdo;

嘟‐‐

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鲁迅依旧拿着电话，热泪盈眶。

天知道王羲之说出的那句话，对他而言，对整个诚清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ldo;咦‐‐&rdo;周建人皱着脸，话语间满是嫌弃，对着老舍说，&ldo;老头子，你来看看，这就叫做而立之年的男人的眼泪，可那个了……呜哇！

别揪我领子啊混蛋大哥！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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