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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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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凯旋：&ldo;还有，纠正一下‐‐演员就是演员，只有敬业不敬业，没什么十八线不十八线的！

以后可别这么贬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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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蓓蓓脸一僵，章瀚海也笑眯眯肯定道：&ldo;没错儿。

再说，我们虽说之前没见过，但&lso;戴巧珊&rso;的名声倒是早有耳闻‐‐您在这附近有工作？&rdo;

牧蓓蓓顿了顿，延续了模棱两可的对答态度，说：&ldo;嗯，段正业导演的新剧在那边，&rdo;她热情抬手指向身后的大楼，&ldo;今儿杀青，没想到碰上您二位……&rdo;她用桃花笑眼顺便扫扫一边的戴巧珊，再看回章瀚海的双眼，&ldo;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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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笑笑，牧蓓蓓在内心给自己打call。

无意中发现章瀚海有意无意会往她身后的戴巧珊带上几眼，但不知是不是连段正业也属于&ldo;十八线导演&rdo;，他并没有接这个话题，反而像观察什么离奇的对象似的望着牧蓓蓓的眼睛：&ldo;看您其实，不像坊间说的那么那么……&rdo;他掩饰咳了一声，又笑笑地望着牧蓓蓓。

江凯旋没听懂：&ldo;哪么？&rdo;

章瀚海微笑收住嘴巴，一副要卖关子的模样。

江凯旋也没追问，转过视线，跟着章瀚海看牧蓓蓓，像是要看出什么花儿来。

牧蓓蓓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后背的热汗被风一兜，霎时变成了冰冷的毛刺，戳在内衣上，怪刺痒。

章瀚海的意思是，她身上完全没有刚演完戏的痕迹‐‐其实演艺圈，一个敬业的演员，随便谁，多多少少都有入戏出戏的坎儿要过。

无非是时间长短、&ldo;中毒&rdo;深浅的区别。

显然，戴巧珊是个特殊的案例。

但不提别的，反正不是牧蓓蓓现在这个状态。

&ldo;嗨，都是讹传……不，也不完全是！

但这么多年了，&rdo;牧蓓蓓讪笑着耸耸肩，逐字逐句说，&ldo;首先是没大家传的那么恐怖，然后，这么些年，谁还没个长进呢？长大一些，也就更懂得该怎么更专业地对待演员这份工作……反正，都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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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佬微微苦着脸，听得云里雾里，还频频点头，一个模子出来的上道表情。

章瀚海朝牧蓓蓓伸出手：&ldo;噢，那很好！

替您高兴！

但愿有机会跟您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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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蓓蓓一怔。

她刚刚说的那些话，真可谓煞费苦心！

每一句都力求，旁人听来，既像她作为&ldo;戴巧珊&rdo;，在说自己；又像她作为助理，在替戴巧珊发声。

目的是既让眼前的两大名人把关注度都集中到她身上，又不给人落下&ldo;妄图冒名顶替&rdo;的口舌。

可是这一次，章瀚海说话的对象、目光所指的对象、伸出的手，都指向了牧蓓蓓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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