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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ldo;斯塔克先生不在吗？&rdo;艾莉西亚有点失望。

&ldo;你找他‐‐你刚才在楼下说的话，是真的吗？&rdo;佩珀不太敢相信。

人类的本能就是尽量活下去，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一个孩子想死？

&ldo;是真的。

我想死，但我死不了，这太让我烦恼了。

&rdo;艾莉西亚冷静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ldo;阿西莫夫，&rdo;佩珀说：&ldo;希斯小姐在撒谎吗？&rdo;

&ldo;没有，她的心跳没有变化，瞳孔没有放大或是缩小。

&rdo;

&ldo;那么，希斯小姐，你多大了？&rdo;

&ldo;不知道，但我活得一定足够久了，久到我活腻了。

&rdo;艾莉西亚坐到下沉式沙发上，&ldo;叫我艾莉西亚。

我想喝点酒，斯塔克先生一定有不少好酒。

&rdo;

佩珀刚想说：你还没有到合法饮酒年龄，但想想，可能她真的不像她所显示的那样年轻。

真烦人，这些超能力人类是那么的捉摸不定。

她走到吧台那儿，倒了两杯酒，&ldo;这是很好的单麦威士忌，我想可能是这个房间里最好的酒。

&rdo;她坐到艾莉西亚对面，&ldo;你是真的想让托尼帮你去死吗？&rdo;

&ldo;他很聪明，可能是这个地球上最聪明的一小撮人类之一，又很有钱，还认识一些很有意思的家伙，我想，如果他都没有办法杀死我，可能这个地球上就真的不太会有什么能杀死我了。

&rdo;

佩珀若有所思，&ldo;你这个口气，跟托尼的一个朋友很相像，他也是，试过很多次想杀死自己，但都没有成功。

&rdo;

艾莉西亚凝望着她：&ldo;那么，他现在还好吗？&rdo;

佩珀轻叹：&ldo;他很好，一直都很好。

&rdo;

&ldo;那他可能不是真的想死。

&rdo;

佩珀笑了，&ldo;可能。

我们不是什么研究机构，但我们有一个不错的生物实验室，我想，应该先给你做一点必要的身体检查。

&rdo;

&ldo;我在德国、英国、法国、俄国、美国，都做过身体检查了，我很好，很正常，字面意义上的正常。

&rdo;艾莉西亚伸指，在空中轻轻一划，拉出一条裂缝，从里面掏出一个文件夹，&ldo;这是我的检查报告，血液、脊椎液、大脑ct、大脑切片，我做了人类已有的所有身体检查。

&rdo;

佩珀尽量镇定，&ldo;那是什么？&rdo;指了指渐渐消失的裂缝。

&ldo;理论上，这是一个空间裂缝，通向&lso;虚无&rso;。

我用它来存放我的东西，但除了碳基生物，因为&lso;虚无&rso;中没有氧气。

&rdo;

佩珀花了很长时间查看她的各种检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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