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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罗煌,赶快来吧……&rdo;心底秘密无自觉地逸出红唇。
是思念太满,不自知。
这些年,她靠演戏发泄情绪,想哭、想笑、想大叫,全在戏里。
没人知道,下了戏,她其实才在演戏,藏起所有的喜怒悲,更不曾快乐。
兄长握着家长权,破坏她忘却伤心现实的小小甜蜜。
她永远记得那些大人闯进他们的小屋,弄暗一切,趁黑伸出数十只魔爪般的手将他拉下床,不这样,他们压制不了一身精实功夫的他。
他们说他破坏她的宁菲形象,影迷知道她生活不检点,她还怎么走下去。
宁菲不就是和潘在森林做爱的那一个、宁菲不就是与中年男子畸恋的那一个……
她哪是宁菲,她不是,她只是和罗煌在一起。
他们说这是丑闻!
兄长私下和孤爵处理青春偶像丑事,不再让他们同台,淡化观众印象,除了狗仔记者,是没多少人记得他了。
他如果以为她也忘记,那就错了。
景未央旋身,走下ra大楼顶层空中花园的了望台。
今日的风舒泰柔凉,不刺冷,没盐腥,她像是站在春天里,周身飘飞着花香青草味。
她摘了几朵紫罗兰、捧一把绣球花和幸运草,当然少不了苹果花。
编一个花环,她满意极了,脱下高跟鞋,一手拎鞋,一手拿花环,走在汤舍先生设计规划的古砖道花草迷宫,看了啧泉、找了每一只躲在花丛中的石兔子装饰,循往楼梯间。
下了楼,她在办公室外的廊厅穿鞋。
两只红鞋放在长毛地毯,她趿进其中一只,又褪脱,赤足站在地毯上,静睇这一双鞋。
想起安徒生童话《红鞋》,电梯门叮的一声,关闭她的思绪。
来不及穿鞋,她裸足模样再次映入他眼中。
黑眸沈定定,他本就稳敛,如今更显成熟,完全一个担天下男人模样。
还会帮她穿鞋吗?脑子猛闪此问题,心头不受控制一跳,乱了序,景未央红唇微缓一掀。
&ldo;我想跳舞,至死方休‐‐&rdo;
连自己都料想不到话悠然出口。
她其实是要说&ldo;这里不是一般人可以上来&rdo;的……
&ldo;嗯。
&rdo;罗煌应了一声,目光深凝眼前每夜只在他梦里出现的女人。
他走上前,蹲下来,碰到了她的足踩。
她没消失,是真的!他更加小心把两只红鞋套到她脚上。
景未央看着男人慢慢站起,柔荑扬举,将手里的花环挂上他脖子。
罗煌没让景未央再把手收回去,大掌朝后紧握她十指,直到她圈牢他,他搂抱着她的腰,跳起舞。
【第六章】
她说她的套装窄裙让她不好跳舞。
于是,他抵抗束缚,直到她自由。
她说:&ldo;会有人看见‐‐&rdo;
&ldo;你丈夫吗?&rdo;他也说:&ldo;我就是来打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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