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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rdo;

&ldo;别那么肯定。

&rdo;我说。

&ldo;嗯?&rdo;

&ldo;我的意思是世事难料，&rdo;我马上说，&ldo;现在罪犯钻司法漏洞的技巧可是越来越高明了。

&rdo;

&ldo;天哪，&rdo;他说，&ldo;你的口气好像是在写我们的社论。

&rdo;

我刚把电话挂上，它又响了起来。

我拿起一壶刚煮好的咖啡，电话铃声停了。

我走过去，正要再拨一个电话时，它又响了。

我等它停止，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警方。

这次我是《明尼阿波利斯论坛报》的菲尔&iddot;厄班尼克，在克里夫兰那头一无所获，所以打电话到纽约来碰碰运气。

结果一个警察把我推给另一个警察，拿着电话等了很久，就在我几乎认定他们除了玛德琳&iddot;波洛克已经死了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信息的时候，最后一个和我谈话的警察让我确定另外一件事情。

&ldo;毫无疑问，&rdo;他说，&ldo;是罗登巴尔杀了她。

一枪毙命，近距离，正中前额。

法医报告说是立刻死亡，其实即使不是医生也可以确定这一点。

他在两幢公寓都留下了指纹。

&rdo;

&ldo;他真是太不小心了。

&rdo;我说。

&ldo;越老越马虎，少了那种细致。

他以前是那种作案时一定戴着橡皮手套，不留下任何指纹的人。

&rdo;

&ldo;你认识他?&rdo;

&ldo;不，可我看过他的档案。

你会发现他十分狡猾，还有他总是与暴力保持距离。

不过这次他却马虎得不仅留下了指纹，还杀了个女人。

你知道我认为是什么原因吗?我猜是毒品。

&rdo;

&ldo;他吸毒吗?&rdo;

&ldo;我猜他肯定是吸得神志不清了。

吸毒之后兴奋起来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rdo;

&ldo;枪是怎么回事?是他的吗?&rdo;

&ldo;也许是他在那儿发现的。

我们还没去查枪的来源，也许是那个姓波洛克的女人用来防身的。

枪没登记，但那能代表什么?也许那是他从楼上偷来的。

楼上那对夫妇说不是他们的，不过如果那是没登记的武器，他们自然不会承认。

话说回来，你对枪有什么看法?&rdo;

&ldo;只是随便聊聊。

&rdo;

&ldo;你刚才说明尼阿波利斯?&rdo;

&ldo;是的，&rdo;我镇定地说，&ldo;那么，我想这些已经足以让这则新闻充满家乡气息了。

我可以说嫌疑犯即将逮捕归案了吗?&rdo;

&ldo;哦，我们会抓到他的，&rdo;他向我保证，&ldo;像罗登巴尔这样的坏蛋是习惯的产物，他就那么几招，我们会抓到他的，那是迟早的事。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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