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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这时，一个男人抱怨的声音传到楼下，她猛然惊起。

&ldo;珍妮弗；珍妮弗，来呀！

&rdo;

&ldo;来啦！

&rdo;她说。

当她打开门，那个叫声又来了，而同叫得更大声，更专横。

&ldo;珍妮弗，你去哪儿？快来！

&rdo;

侦探随她到门口，这时他只能看见她在楼上跑时的背影。

&ldo;我来啦，我的心肝！

&rdo;她嚷道。

正下楼的一位医院的护士闪过一边，让她上去。

&ldo;快到加纳先生那里去，他正在发火，你总是有办法平息他的怒气。

&rdo;

当那护土走到楼下时，侦探故意挡住她的去路。

&ldo;我跟加纳夫人的谈话被打断了，我跟你谈一会儿行吗？&rdo;

护士表示乐意，于是走进了会客室。

&ldo;谋杀的消息使病人心烦意乱，&rdo;她说着一边扯了扯浆硬的袖子。

&ldo;那个傻女孩，毕策莉斯跑着上楼来泄漏秘密。

&rdo;

侦探说：&ldo;对不起。

也许那是我的过错。

&rdo;

护士礼貌地说：&ldo;当然，你不可能预料得到。

&rdo;

侦探询问：&ldo;加纳先生病危了吗？&rdo;

&ldo;那是一种令人悲伤的病。

&rdo;护士说，&ldo;当然，不妨这么说，这病对他并没有真正的妨碍，神经休克四肢不能动弹，这是看不见的伤残。

&rdo;

&ldo;他昨天下午没有特别的紧张以至休克吧？&rdo;

&ldo;就我所知，并不那样。

&rdo;护士显得有些惊诧。

&ldo;你整个下午都是跟他在一起吗？&rdo;

&ldo;本来应该这样。

但加纳上尉非要我去图书馆给他换两本书不可。

他妻子出去时，他忘记交代她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的要求，他还要我替他买一两样小东西‐‐作为给妻子的礼物，直到四点半钟我才去。

因圣诞节前商店拥挤，以及这样那样的原因，直到过了六点钟我才回来。

而那个可怜的家伙很愉快，他说他睡着了好一阵。

&rdo;

&ldo;那时加纳夫人回来了没有？&rdo;

&ldo;回了，我相信她在床上躺着。

&rdo;

&ldo;她对丈夫很恩爱吧？&rdo;

&ldo;她很崇敬他。

我确信这个女人为了他什么事都愿做‐‐感人至深。

这与我所曾服侍过的病人完全不同，只是上个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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