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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3页）

&ldo;我会照办的，先生。

我会照办的，先生。

&rdo;乔纳思用冷酷、挖苦的声音说：&ldo;只要你吩咐，我会照办的，先生。

我会杀人，先生。

老人？或是体重较轻的新生儿？我很乐意杀他们，先生。

谢谢您的指示，先生。

我可以为您效劳吗……&rdo;

他好像停不下来了。

传授人牢牢地抓住他的肩膀，乔纳思猛然停下来，看着他。

&ldo;听我说，乔纳思，他们也无能为力，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rdo;

&ldo;以前您也说过这句话。

&rdo;

&ldo;我这样说，因为这是事实。

这就是他们的生活，特别为他们创造出来的生活。

如果你没被选为我的继承人，你的生活也跟他们一样。

&rdo;

&ldo;但是，他对我说谎！

&rdo;乔纳思又哭了。

&ldo;别人告诉他要这么做，他什么也不懂。

&rdo;

&ldo;你呢？你也对我说谎吗？&rdo;乔纳思愤怒地提出这个尖锐的问题。

&ldo;我被賦予说谎的权力，但我不曾对你说过谎。

&rdo;

乔纳思瞪着他：&ldo;解放都是这样子吗？只要是违规三次的人？还有那些老人？他们也杀老人吗？&rdo;

&ldo;对，事实如此。

&rdo;

&ldo;费欧娜呢？她爱老人啊！

她正在接受看护的训练。

她知道吗？当她发现她必须这么做的时候，她要怎么办？她会有什么感觉？&rdo;乔纳思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

&ldo;费欧娜早就练好解放的技巧了。

&rdo;传授人告诉他，&ldo;你的红头发朋友很能干，工作非常有效率。

她的生活里没有&lso;感觉&rso;这回事。

&rdo;

乔纳思用手臂环抱住自己，身体前后摇晃：&ldo;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回家！

我做不到！

&rdo;

传授人站起来：&ldo;首先，我要订我们的晚餐，然后吃饭。

&rdo;

乔纳思不自觉地用发怒、讽刺的语气说：&ldo;再来一段感觉分享？&rdo;

传授人发出怜悯、痛苦又空洞的笑声：&ldo;乔纳思，只有你和我是拥有感觉的人，过去这一年来，我们彼此分享这些感觉。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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