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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暴风眼就是路易。

不过成为国王情妇的念头，还是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

托尔西没有漏掉这转瞬既逝的矛盾表情。

&ldo;别把这张长脸带到马尔利去，&rdo;他警告道，&ldo;国王可能看不到……&rdo;他犹豫片刻，似乎想要补充点什么，片刻之后才继续道，&ldo;……但他周围的人可以。

&rdo;

&ldo;抱歉，&rdo;艾德丽安说，&ldo;我……我只希望能给陛下一点安慰。

&rdo;

托尔西迟疑地点点头。

&ldo;我想你可以做到。

年轻与美貌总能为国王带来安慰。

&rdo;他稍微停顿，眯起眼睛说，&ldo;我们前几天讨论的那件事，你现在有什么可以对我说的吗?&rdo;

艾德丽安摇摇头。

&ldo;我想去检查游船，特别是无炎灯的残骸，但我的卫士说它已经被烧了。

&rdo;

&ldo;是的，&rdo;托尔西说，&ldo;多数大臣已经说服了他们自己还有国王，认为这件事是英国的阴谋。

实际上，着火后没多久，一名瑞士百人团团员就抓获了一个英国佬。

&rdo;

&ldo;他为何怀疑这个英国人。

&rdo;

托尔西把手一摊：&ldo;这个英国佬带着一支火枪。

卫士过去盘问时，他开了枪。

他甚至杀了一名卫兵。

&rdo;

&ldo;但这个英国人没招供?&rdo;

托尔西苦笑一声。

&ldo;也许向上帝招供了吧。

卫士是用轻剑的剑尖把他抓获的。

&rdo;他伸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ldo;这是他步枪的弹丸，&rdo;托尔西把子弹递给艾德丽安，&ldo;你能看出什么吗?&rdo;他问。

&ldo;这可能是种催化剂，&rdo;艾德丽安最终说，&ldo;也许是激发无炎灯点燃空气的最简途径。

但如果枪手能够打中灯泡，为什么不干脆射击国王?&rdo;

&ldo;这个问题有个很简单的答案，&rdo;托尔西的声音很低，&ldo;国王是不会被射中的。

&rdo;

&ldo;什么?&rdo;

&ldo;子弹伤不到他，&rdo;托尔西简略地回答。

&ldo;哦，&rdo;艾德丽安一皱眉，推测着这种防弹效果是如何产生的。

显然就算托尔西知道也不会告诉她。

&ldo;既然如此，也许真是英国人的阴谋。

&rdo;

&ldo;我相信这件事少不了英国佬的手脚，&rdo;托尔西答道，&ldo;他们知道下一任国王会力求和平，并且放弃我们过去数十年来获得的利益。

但我在凡尔赛闻到了一股臭味，小姐，单凭一具英国佬的尸体不可能这么臭。

&rdo;

马车颠簸地很厉害。

艾德丽安第三次发现尼古拉斯飞快地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脸上挂着迷惑不解、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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