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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更麻烦的是，杰克&iddot;塞弗伦斯和杰姬&iddot;塞弗伦斯都没有了踪影，后者不再亲自出现，仿佛有什么新事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或者是知道你要质问她。

随着每一次电话，她仿佛渐渐消失在总部的帷幕深处。

因此，你加倍努力地在文件中寻找她的影响，但假如洛瑞是缠绕你的幽灵，塞弗伦斯则是更聪明的幽灵，从不现身。

你再次观看第一期勘探队的录像，研究那座灯塔，包括背景和焦距之外的物体。

通过断断续续的时间轴，通过勘探队从开始到最终所拍摄的照片，你再次审视灯塔的进化过程，或者说退化过程。

直到有一天，格蕾丝将你拖到一边说：&ldo;够了。

你需要管理这个机构。

其他人也可以查看文件。

&rdo;

&ldo;什么其他人?你说的其他人是谁?&rdo;你对她呵斥道，不过马上就后悔了。

但是并没有&ldo;其他人&rdo;，而你的时间不多了。

你必须记住，整个南境局就像个大骗局，若是忘记这一点，你就不再是解决方案，而是成为问题所在。

&ldo;也许你需要放个假，休息一下，&rdo;格蕾丝对你说，&ldo;也许你需要换个角度。

&rdo;

&ldo;你做不了我的工作。

&rdo;

&ldo;我他妈的才不要你的工作。

&rdo;她憋着怒火，即将爆发，你有点儿希望看到她爆发，你想看一看格蕾丝彻底失控是什么样。

但假如你逼她到这一步，你也会失去她。

稍后，你带着一瓶波本威士忌去楼顶，格蕾丝已经坐在一张休闲椅上。

南境局大楼就像一艘巨大笨重的船，你无法转动舵轮，甚至不知道船去哪里。

&ldo;大部分时候我都是有口无心，&rdo;你对她说，&ldo;只要记住我是无心的就行。

&rdo;

她发出不屑的声音，但松开了抱起的双臂和紧皱的眉头。

&ldo;这地方他妈的就是个疯人院。

&rdo;除了在楼顶上，格蕾丝很少说粗话。

&ldo;疯狂的工作。

&rdo;由于缺少有效数据，切尼很困惑，你复述他刚才的痛苦独白，&ldo;哪怕是一颗掉落的橡树子，也能告诉我们它来自哪里。

牛顿肯定会这样讲，你觉得呢?它一定有个运动的轨迹，然后你就能倒推回去，哪怕只是理论上的，然后找到这颗橡子在树上的位置，至少有个大概范围。

&rdo;他的表达方式很隐晦，你不敢说能理解超过三分之一。

&ldo;疯狂的工作，疯狂的白奶子。

&rdo;格蕾丝说，她指的是南境局边境指挥中心那些固定的白帐篷。

&ldo;疯狂的白奶子工作，&rdo;你摇着一根手指严肃地说，&ldo;但至少不像水文组那样疯狂。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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