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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珵吓得以为自己手要掉了,心说这他妈是养了个狗啊,又定睛一看,原来秦匪风把他吃剩的最后半颗糖葫芦给叼住了。
还是养了个狗。
聂珵晃了两下胳膊也没抽回来,接着骂他:“你撒开嘴!”
秦匪风不撒,看着聂珵气得泛红的脸蛋半晌,想了想,叼着糖葫芦突然往后又一扽。
聂珵条件反射地握紧糖葫芦棍,却被扽得身子前倾,一个重心不稳,“啪叽”
就整个人扑在桌子上。
再抬起头,秦匪风那半张肿脸就近在咫尺。
只见他只留半颗糖葫芦在嘴里,一偏头吐掉糖葫芦棍。
然后不等聂珵反应过来,秦匪风低下头,迟疑着轻轻撞一下他的脑门儿,终于含糊不清地开口道:“我错了。”
“……”
是,你错了,但你下次还敢。
聂珵暗暗咕哝。
不过不管怎么说,原本鼓成个球的聂珵,到底还是嗖一下漏了气。
余光瞄见一个滴溜溜的白影正往桌边滚,聂珵赶紧一把按住,是他刚才不小心抖出去的鸡蛋。
于是从桌子上翻身下来,聂珵站在秦匪风跟前,摸着他的脸问道:“还疼吗?”
秦匪风摇摇头。
聂珵就垂下眼:“这鸡蛋都凉了,也没什么作用了,我再热热去。”
而他刚要转身,手却被秦匪风拉住。
“我不疼,聂珵别走。”
聂珵一愣,却见秦匪风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嘴巴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聂珵看他目光闪烁不敢直视自己,疑惑了半天,最后看了看手上的鸡蛋:“你想吃?”
秦匪风又摇摇头。
“那你怎么了?”
聂珵就坐下来,一边问一边自己把鸡蛋掰开吃了。
秦匪风神色崩得紧紧的,又酝酿了片刻,好像终是下定决心,坚定地看向聂珵。
半晌,说道。
“爹。”
“……”
聂珵正双手捧着鸡蛋往嘴里塞,一下噎住了。
秦匪风一脸讨好地笑笑,仿佛在说,我听你的话了,你快夸夸我。
而这时,聂珵还没等注意到心底莫名冒出的违和感,房门口突然飞过来一个袋,给聂珵砸得好悬一头扎进秦匪风怀里——
为什么是好悬呢?
因为秦匪风躲开了。
秦匪风当即十分惊恐地弹跳起来,然后眼见聂珵往前一冲趴在地上,一阵怔愣,又心疼地急忙去把人给扶起来。
聂珵倒没太注意他的反常,起身便对倚在门口的罪魁祸首怒目而视:“你又干什么!”
九方游挺得意地叉着腰,下巴冲地上的麻袋扬了扬:“送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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