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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珵一听,心想万一说不疼了他再给他送回去那还玩个球了。
所以恋爱使人智障,聂珵有些夸张地弯腰又捂住心口:“我疼,我没有力气,要不你、你帮我把衣裳脱了吧。”
说完,聂珵余光扫向秦匪风,看他认真想了片刻,脸红了。
聂珵耳尖也微微发热,强行按捺心底的雀跃,下意识地捂着心口又“哎呦哎呦”
痛叫几声。
结果这几声毫无灵魂的叫唤,一下把秦匪风又唤回了神智。
他小跑到聂珵面前慌忙摆手:“不洗,聂珵不脏。”
说着,手臂一伸,显然要给聂珵抱回床上。
聂珵心理落差有点大,急得病也装不下去了,不管不顾推开秦匪风:“我还是洗吧。”
他如今真气又升了几个段位,这一推给秦匪风直推了个大跟头,“哗啦”
一声翻进身后的浴桶。
!
聂珵赶紧飞奔过去,便见秦匪风湿淋淋地爬起来,扒在浴桶边咳出两口热水。
“你没事吧?”
聂珵一边替他擦擦脸一边心虚道,“我都没用力你怎么就飞了,看来你果真训练得还不够。”
没想到秦匪风不等睁眼,就偏头躲开聂珵的手。
聂珵错愕杵在原地,见秦匪风自己胡乱抹了把脸,迅速掉转身,背对他趴到浴桶另一头。
这是……咋的?哪里摔疼了?
聂珵以为秦匪风气自己下手不知轻重,理亏地抿抿嘴,绕着浴桶又走到秦匪风跟前。
却还未开口,听见秦匪风突然失落道:“聂珵,骗我。”
“啊?”
聂珵心下一漏,隐约有种今晚这车可能翻不回来了的预感。
“明明,不疼了。”
只听秦匪风说着,竟叹一口气,“聂珵,当我是傻子。”
“聂珵喊疼,我会难受。”
“却还是骗我。”
断断续续的,秦匪风带着几分无奈地控诉。
“……”
聂珵瞠目看他许久,终于想明白他的意思。
确实,他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该利用秦匪风对他的关心。
秦匪风虽是傻子,却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这一点他明明在与他初识时就心知肚明。
所以当所有人都能看破他拙劣的演技,只有秦匪风肯信他,也只有秦匪风,会因为信他而难受和失望。
他迫不及待拉近与他的距离,一不小心,忽略了他的感受。
这件事,是他错了。
聂珵在心里将这些仔细想了一遍,没怎么费力便找出了问题关键。
但只能说——道理他都懂。
他妈的。
“秦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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