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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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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来，您希望我给缪勒打个电话？&rdo;

&ldo;正是这样，博尔金先生，请不要生我的气，不过您也许不理解一个执行上司命令的士兵。

&rdo;

&ldo;亲爱的汉斯，请把电话机递给我，线可以放长，您尽可放心把电话机从桌上拿过来。

&rdo;

汉斯把电话递给施季里茨，然后用手掌捂住嘴，打个哈欠，窘迫地问：&ldo;我可以再喝半杯咖啡吗？&rdo;

&ldo;哦，当然可以。

您没睡好？&rdo;

&ldo;是的，敢了很多路，博尔金先生，&rdo;

施季里茨接通电活。

接电话的是舒尔茨。

&ldo;晚上好，我是施季里茨。

能不能劳驾让我同您的上司讲话？&rdo;

&ldo;我现在就办，旗队长。

&rdo;

&ldo;谢谢。

&rdo;

缪勒拿起电话，笑了起来。

笑声尖细，断断续续：&ldo;怎么样？汉斯是好样的！

让他听电话。

&rdo;

施季里茨把电话递给汉斯。

汉斯边听边点头，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施季里茨‐‐是否再和他的土司谈话，可施季里茨起身去洗澡间了。

施季里茨回来时汉斯坐在椅子上揉眼睛。

&ldo;躺下吧，&rdo;施季里茨说，&ldo;可以休息了，今天我不用您了。

&rdo;

&ldo;谢谢，博尔金先生。

我不妨碍您吗？&rdo;

&ldo;不，不，一点也不妨碍。

&rdo;

&ldo;我常常打鼾……&rdo;

&ldo;睡觉时我把耳朵塞上棉花，您尽管打好啦，内衣楼上去拿，知道放在哪里吗？&rdo;

&ldo;知道。

&rdo;

二十分钟后，汉斯睡熟了。

施季里茨又给他盖上一条毛毯，然后来到车库。

当他把车开出院子时，汉斯摇晃着从椅子上起来，到电话机接接通了缪勒的电话说：&ldo;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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