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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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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明白。

&rdo;弗洛伊德故作天真地说，&ldo;虽然我们不想浪费时间，却肯定没有规定的期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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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现在存在一‐‐两个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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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令人吃惊。

&rdo;

即使维克多注意到了他语气中的讽刺，他也不愿深究，&ldo;对，有两个期限‐‐一个是人为的，一个不是。

现在，已经证实我们将无法第一批到达‐‐呃，事件发生地。

我们的老对手比我们提前了至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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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糟了。

&rdo;

&ldo;那还不是最糟的。

即使不存在竞争，我们也太迟了。

当我们到那儿的时候什么都已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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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太荒谬了。

我确信如果国会废除引力法我一定会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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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认真的。

形势很不稳定‐‐我现在没法儿说细节。

晚上你会在吗?&rdo;

&ldo;会，&rdo;弗洛伊德回答道，然后愉快地意识到此刻华盛顿正好过了半夜。

&ldo;很好，一小时后会有一个包裹送到你那儿，你一旦有时间把它看完就给我打个电话。

&rdo;

&ldo;那时候会不会太晚了?&rdo;

&ldo;是的，但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

我不想再浪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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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森说的是真的，一小时之后，一只大的蜡封信封由一位空军上校送到了他手中，一分钟也不少。

那上校在弗洛伊德读信的时间耐心地与凯罗琳聊天。

&ldo;我想恐怕在您看完之后我就得把它带走，&rdo;这个军衔很高的信使抱歉地说。

&ldo;很好，&rdo;弗洛伊德回答道，然后他就在自己日常最喜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里面有两份文件，第一份很短。

上面印着&ldo;最高机密&rdo;，不过&ldo;最高&rdo;的字样已被划掉，在这修改的上面签了三个几乎认不出来的签名。

很明显它是从某个很长的报告中摘录的一部分，中间有很多空白处，读起来颇令人恼火。

幸运的是，它的结论可以用一句话总结：&ldo;在发现号的真正主人赶到之前，俄国人将早已经到了那儿。

&rdo;由于弗洛伊德早已得知此事，他很快翻开了第二份文件‐‐在此之前他满意地注意到这次他们弄对了飞船的名字。

同往常一样，迪米特里又说准了。

下一次执行木星载人探险任务是名叫阿列克斯?里昂列夫号的宇宙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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