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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那你可以像宋岩这样考研&rdo;，

&ldo;学习的热情我已经没有了&rdo;，

&ldo;于是你到了企业&rdo;，

&ldo;是，先是一家大型外资医药公司，可我遇到同样的问题：人才济济，接着我到小一点民营企业，可关键的岗位全是老板的什么大姨小叔，我是不甘心被人使唤，我又出来了，这时，宋岩开始嘲笑我，特别是他考取博士后，但我不会认输，我坚信我会找到我的事业，不是吗，现在我就找到了&rdo;，

&ldo;那为什么你们出了问题&rdo;，

&ldo;出在那里，出在他迂腐的脑袋瓜，其实老天都给每个人一个礼物，那就是天赋，比如你的勇敢，宋岩的聪明勤奋&rdo;，

&ldo;你的漂亮&rdo;，

&ldo;那当然&rdo;，苏北的眼里不再潮湿，倒显出光彩来，

&ldo;所以我岂能浪费我的宝贵资源&ldo;，

&ldo;于是你陪老板混迹于酒吧卡拉ok&ldo;，

&ldo;宋岩讲的?，所以说臭豆腐飘不出真香来，我是营销策划主管，招待客人是我的工作，凭什么受责备?&ldo;，

&ldo;可你顾及宋岩的感受吗，你让他经常嗅到你衣服上男人的烟味，如果你闻到宋岩身上别样的香水味，你会怎么样?，香水无毒，香烟有毒啊&ldo;，

苏北起初有点惊讶，不过她很快平静地回答：&ldo;香烟，老酒，疯狂的男人，我能躲避吗&ldo;，

&ldo;所以说，你不该做这份工作，宋岩有一份体面地工作，你应该考虑社会对你和宋岩，还有家庭的评价&ldo;，

&ldo;所以吗，宋岩也包括你都是这类人，实话告诉你，我与很多男人交往，从来没有越过红线，道德廉耻规范，这些都套不到我身上，因为什么，因为十字架是为罪犯预备的，鱼饵是为了鱼，抗生素是为了感冒发烧，我是不会为钱而出卖自己的肉体，我是充分利用自己的资源来生产顾客喜爱的产品&rdo;，

&ldo;一旦你，你失控&rdo;，

&ldo;失控?，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被另一个男人吸引，我会提出跟宋岩分手，实际上，小张，婚姻就是这么回事，我现在总结婚姻就是人们追求最佳生活价值而去交易的最合理，最经济的结果，或者说是状态，怎么啦，又看着我，奇怪吗?&ldo;，

张律知道自己露出了惊讶，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再也不想掩饰什么了，宋岩说的不对，她已不是旧的苏北，而是一个新人，

&ldo;怎么啦?，询问结束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rdo;，

&ldo;请你再等一等，苏北&rdo;，

&ldo;还有什么事&rdo;，

&ldo;嗯，是你干的吗?&rdo;，

&ldo;干什么?，我化成绿衣美女?&rdo;，

&ldo;你是医生，一些化学发光原理你不可能不知道&ldo;，

&ldo;我现在不是医生&ldo;，

&ldo;苏北，你心里有这么大的仇恨吗?&rdo;，

&ldo;我仇恨?，是宋岩自己了开启仇恨，你等着，仇恨一旦出离他的身体，就会如影相随&rdo;，忽绿忽红的霓虹灯打在苏北的脸上。

第二天中午，张律给宋岩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张律建议他们四人再聚首，他相信多年战友情谊是可以化解一切怨恨和误解，不料，宋岩差点骂出脏话，话语里全是责怪，意思是毒蛇不会放弃它已咬过的猎物。

晚上张律失眠了，使他痛苦的是他无法确定&lso;鬼&rso;的居所，在乡下，破庙后面就是山坡和朱田田的家，而在这现代化大都市里，张律好像置身于森林，这里的人和建筑都像树一样并无不同，他是想寻求同学们帮助，但怕别人嘲笑和白眼，于是，痛苦在递进，他想到了李晓芸甚至他们夫妇的父母，还有他的一切熟悉的人，他们一个接一个陷入恐怖的绿影中，绿影不断蚕食着张律的生活，令他窒息和绝望，想到了这里，张律全身冒冷汗，他的觉再也不能睡下去，索性他起来，从冰柜里拿了一盒牛奶，刚喝了一半，枕边的手机响了。

&ldo;张律，快，快来救我&rdo;，声音是那么熟悉却又非常急促，慌乱，

&ldo;是晓芸吧&rdo;，

&ldo;张律，我也遇到绿鬼了&rdo;，

&ldo;你在那里，我马上过来&rdo;，

张律钻进她的车里，见她仍有些发颤，李晓芸的车就停在小区大门口，小区内灯光暗淡，这时已过午夜，张律没有坐在她旁边，他递给她一支口香糖，

&ldo;晓芸，深呼气，不要再想那鬼了，和我说说其它的事&ldo;，

&ldo;没事，张律，你来了我就不怕了，我是怕它再到我家门口等我&ldo;，

&ldo;你是在这里遇到它?&ldo;，小区门口的大街依然灯火辉煌，不时有车辆行人经过，

&ldo;不是，在旁边的小路，小路上有边门，离我家近，今天晚上我和宋岩去了我父母家里，宋岩今天上夜班，我驾车一个人回家，到家不远十字路口吃了个红灯，这时，车旁停过来另一辆车，我纳闷了，这条路是单行道啊，我转脸一看，差点吓死，和，和宋岩说得一样，全身同绿，半张脸被削掉，我当时不顾红灯，一踩油门冲了出去了，它紧紧地跟过来，和我并排行驶，我看了它几眼，它一会看前方，一会看我&ldo;，

&ldo;你怎么知道它会扭头?&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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