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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但，普朗克，你确定自己不会成为总统的弃子？

格劳修斯没有点破：&ldo;alpha是联邦扩张的必要条件，只有足够的alpha才能保证现在的扩张速度，oga是唯一能够生出alpha的性别，所以国会及核心企业会无条件的保护oga维促会的权益。

要知道，alpha终究是&rso;消耗品&rso;，再多都不嫌，谁都不傻，你真的以为修改宪法就可以避开这些人的利益？&rdo;

&ldo;如果我选择暗杀他，你会认同么？&rdo;普朗克拿手撑着头。

&ldo;横竖都一样，&rdo;格劳修斯耸耸肩，&ldo;结果都是赔上你自己。

&rdo;

&ldo;你似乎对&rso;非法&rso;的途径不那么反感啊。

&rdo;普朗克冲他笑笑。

格劳修斯没有接他这句话，他又打开显示屏：&ldo;修宪的流程很长，即便有人提出来也会经历相当长的时间才会执行，而且，议会的人其实什么都不懂，相信我，他们会为了反对而反对的。

&rdo;

&ldo;这是总统先生的事，我要做的就是提出这个建议，给出合理的理由。

&rdo;

格劳修斯读懂了他的潜台词，但他还是说：&ldo;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情呢。

&rdo;

&ldo;谢谢你刚才的建议，&rdo;普朗克知道他想说什么，&ldo;我知道未来会很艰险，但艾尔文是我的学生，我让他走偏了，我的责任不可推卸，如果……都是我应得的。

&rdo;

艾尔文……格劳修斯望向窗外灰色的地平线，他想起了那个人，oga总是让他看不透‐‐有时候很理性，很执着，有时候又会突然感性到不能自拔，他以为艾尔文会是个例外，但没想到……他不正常起来和oga维促会的会长差不多。

&ldo;我们是老朋友，普朗克，我还是希望你能全身而退……哎……我不觉得艾尔文是什么洪水猛兽，如果我是你，我当年会考虑和他好好谈谈。

&rdo;

普朗克很少打断别人的话，但这次他打断了对方：&ldo;和我谈的时候，他已经把预设程序写进了欧文主机，这行为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rdo;

格劳修斯摇摇头，他觉得普朗克是个优秀的科学家，但应该不会是个好的谈判者，但他无意再去劝说什么。

他站起来走向酒柜，破天荒的开了一瓶酒。

&ldo;你要恭喜我什么么？&rdo;普朗克笑着接过酒杯。

&ldo;恭喜你很有可能会重新定义死亡。

&rdo;格劳修斯一口干了，&ldo;哎，我真怕我太太会杀了我，如果她想杀了我，我一定会死得透透的，你改不改宪法都一样，嗝……再来一杯……&rdo;

那天格劳修斯为了逃避太太，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过了夜，普朗克则立刻赶往他旅途的下一站。

如果浩瀚的宇宙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那他将会和oga维促会的会长擦肩而过，但幸好宇宙就是很浩瀚，当会长抵达代尔夫特的时候，普朗克已经离开三天了。

会长一到代尔夫特就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接待她的秘书表情严肃又冷淡，语气中全是例行公事的味道。

如果说首都因为是首都所以一直保有一种微妙的平衡的话，这些居民性别偏向单一的星球就会有些极端。

beta并不喜欢alpha，因为他们觉得alpha太强势，但他们更不喜欢oga，他们觉得oga都是神经病，这些神经病喜欢爱得死去活来，和他们相爱不易，分手则更难。

对beta来说，oga不是好伴侣，只是气味好闻的发情器，闻一闻还是享受，但一想到发生某些关系后就要和这些情感丰富的生物共度余生，beta还是觉得……谁喜欢谁上吧。

秘书把大美人会长送进接待室前又深吸气闻了一下‐‐的确好闻‐‐但仅此而已，秘书关上门头都不回的就走了。

可能唯一不觉得oga烦人的就是alpha了吧。

如果掉在sweeps-98167[7]天文监控站的是格劳修斯的秘书，他可能早就把艾尔文杀了，beta对工作尽职尽责，但是对生活却很缺乏耐心。

施利芬会不会觉得艾尔文很烦人？这不好说。

在那天的冲突发生后，他们似乎放弃了彼此试探，就像是两个等待枪毙的囚犯一样陷入了一种特别真实的沉默。

今天是联邦公历时间的哪一天已经不再重要了，施利芬只是算好了时间来见艾尔文，帮他换腿上的绷带。

随着时间的推移，艾尔文突发疼痛的频率越来越快，镇静剂的效果则越来越弱，这次，施利芬在解开绷带后看到他了脚上的红色斑块。

&ldo;怎么了？&rdo;

&ldo;你的脚血流不畅，已经出现了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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