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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rdo;律师z没好气接，&ldo;一般我出错的后果是像垃圾一样死掉。

&rdo;

腰上的手滑向后背，那里有道一指来长的伤疤。

少年z细细摸着，&ldo;早就想摸了，我没有这个。

&rdo;律师z额头青筋暴跳，他也将手从少年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寻找着他身上有而自己没有的痕迹。

少年的身体偏瘦，能摸到骨头，并且没有太多伤痕，皮肤质感倒是和他一模一样的冰凉。

摸到胸口时感到有规律的颤动，律师z闭上眼睛。

慢慢地，他感觉他们一致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少年z动作迅猛地一翻身压在了律师的身上。

&ldo;你不会这个，&rdo;律师望着身上的人，&ldo;你想知道我的事，那么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里我活得很好，有钱有工作有房子。

&rdo;

&ldo;你撒谎。

&rdo;少年z亲他的额头，用力抱住他。

&ldo;你过得不好，你的身体告诉我了。

&rdo;他又摸着律师的脸，魔怔一般开口，&ldo;总有一个平行世界里，我们会非常好运的一生幸福的，不是吗？&rdo;

&ldo;或许吧。

&rdo;两人不再说话，空气里只剩下相同的喘息。

第二天律师请了假，像从前很多次受伤一样瘫软在床上，闭着眼昏昏沉沉的睡觉。

少年做好早饭，律师尝了一口，正是他喜欢的口味。

律师z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他被如此合乎心意地妥善照顾，穿着白衬衫的少年z都似乎要在身后长出两只小翅膀了。

&ldo;别看了，不会有的，天使是小孩子相信的东西。

&rdo;

少年z说完去亲律师z，发现律师z恰好闭上了眼睛。

他们漫长而甜蜜的亲吻。

03

任务完成的时限要到了。

干这行没有&ldo;中途退出&rdo;的说法，退还定金也不行。

律师狠狠咬着烟头，可现在杀死目标和他自杀没什么太大区别。

手表上的小点一天没动，律师用手指碰了碰小点。

下班后回到家，一切如常。

少年z在几个月里个头又长高了一点，一开始他每天都在试图找到那条&ldo;不存在的路&rdo;，现在却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一周只去查看两三次。

律师z天天看着他，看着他长大，看着他越来越像自己。

冬天时在雪地里走了长长的路，却又看到旁边多了一行脚印。

他知道少年z隐藏了一些事，他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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