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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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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天说：&ldo;这篇图文现在已经把矛头指向了我们，也许在他心里，他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捍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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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欢看着李承天，双眸如深海般一眼望不到底，一字一顿：&ldo;你所认为的正义是什么?&rdo;

李承天嘴角轻弯，微笑慢慢爬上脸庞，声音低沉而温暖说：&ldo;一杆秤横在心里，一边是我一边是其他人，我是唯一的摆秤人，而秤砣却从来不在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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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欢面无表情，什么都没说，只给李承天留下一个背影。

他们再到林德福家的时候，少了许多寒暄。

程欢把林鸿的案子说完，林德福并也没有多少意外，沉默无言。

李承天问：&ldo;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林鸿的死因了?&rdo;

林德福深深叹口气，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他拿着烟的手微微颤抖，放到嘴边时候，狠狠吸了一口，说：&ldo;儿子死了之后，我就再没见过那几个工人，他们都好像人间蒸发一样。

当时情况太乱了，林鸿这事基本上把我击垮了。

直到今天，我夜里都一直看见他。

老实讲，我当时有过无数次猜测，可是这事既无人证，也没物证，我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rdo;

李承天说：&ldo;现在案情基本水落石出，案子也转给了刑侦一队，我相信很快就会传唤你去作证。

其实，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调查一下你儿子的社会关系，毕竟吴兰的案子还没有结案，凶手也在逍遥法外。

作为一个父亲，我希望你知道，因果报应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而吴兰，也很有可能只是第一个受害者。

我相信，你更不想让林鸿带着一身的孽债，走也走得不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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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福沉思片刻，掐了烟，默不作声带着他们进了林鸿的卧室，他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放在桌子上说：&ldo;以前我爱喝酒，她妈丢下我们爷俩离家出走，打那之后，林鸿就很少说话。

这个手机从他出事后，我就放了起来。

还有这屋子里的一切，我都没有动过，尽量维持他在时候的样子，你们想要什么就自己找吧。

&rdo;林德福说完，就出了屋子。

李承天翻了翻桌上的书，问：&ldo;有用的信息你上次已经拿到了?&rdo;

程欢四周看看说：&ldo;没什么，就一个借阅证。

看这屋里的摆设比酒店房间都简洁，原生家庭的不完整让他对于亲密关系很疏离，这不是他能卸下心防的地方，有用的线索很有限。

&rdo;他拿着林鸿的手机在手里转了两圈，揣进兜里，走出卧室问林德福，&ldo;他宿舍里的东西呢?&rdo;

林德福说：&ldo;被褥衣服我都拿回来了，还有一些书本习题、模型论文什么的，我都留给了他同宿舍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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