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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rdo;楚九歌也往后靠了一些，脑袋自然而然地搭在纪肇渊肩头。

纪肇渊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一些，垂眼看他，&ldo;我从中学开始就和林昱同校，你见过的，就是……&rdo;

&ldo;我知道，&rdo;楚九歌有些烦躁地打断他，然后拉过纪肇渊的另一只胳膊抱在怀里，&ldo;能跳过他吗？我不想听。

&rdo;

纪肇渊有些不解：&ldo;你不喜欢他？&rdo;

楚九歌哼了一声，然后答道：&ldo;非常非常非常讨厌！

&rdo;

&ldo;好，&rdo;纪肇渊换了一条叙事线，&ldo;我没参加过需要集体合作的运动项目，但游泳和跆拳道都不错。

还收留过一只小猫，后来她年纪大了就去世了。

&rdo;

楚九歌觉得小猫去世的那一天，纪肇渊一定很难过，说不定还别别扭扭地躲在哪里红着眼眶不肯掉泪。

楚九歌捏捏他的手心，轻声说：&ldo;那我就跟时光机再多许一个愿，也回去抱一抱那天的你。

&rdo;

&ldo;其实我都不确定她具体是哪一天去世的。

&rdo;纪肇渊说，&ldo;最后一次见她是个下雨天，她用耳朵蹭了蹭我的手心，然后慢慢走进雨幕中，再也没有回来。

&rdo;

纪肇渊明明语气平淡，可楚九歌却觉得自己心疼得要命，&ldo;她叫什么名字啊？&rdo;

&ldo;没有名字。

&rdo;纪肇渊摇了摇头，下巴不经意间擦过楚九歌的头顶，竟有些缱绻，&ldo;她并不属于我。

&rdo;

楚九歌扭过头看着纪肇渊的侧脸，手环过去虚虚地抱了他一下，&ldo;安慰你一下，纪先生不要难过了。

&rdo;

纪肇渊的目光落在无聊的肥皂剧上，言语间却有无法隐藏的叹息。

他浅淡地提了提嘴角，继而又紧紧抿起来：&ldo;没有什么好难过的。

猫这种生物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类学会没有回报的爱。

&rdo;

……没有回报的爱……

楚九歌突然福至心灵。

他翻了个身半跪在沙发上，像逗猫一样用食指挠了挠纪肇渊绷紧的下巴，笑着说：&ldo;我养了一只特别傲娇的猫咪，你要不要见见他？&rdo;

纪肇渊不解，困惑地看着他。

楚九歌骑坐在他身上，把他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楚九歌捏着他的下巴，声音放低放柔地哄他：&ldo;纪喵。

&rdo;

纪肇渊皱起眉，他尽量往后仰，脑袋完全贴在沙发背上。

&ldo;纪喵&rdo;

&ldo;纪喵&rdo;

&ldo;纪喵&rdo;

楚九歌每喃喃一声就往前凑一寸，最后几乎就要贴上纪肇渊的嘴巴。

两个人的气息不可避免地交汇在一起，像一杯冰镇薄荷橙汁。

纪肇渊避无可避，终于&ldo;嗯&rdo;了一声。

&ldo;唔……&rdo;他声音还没落，就被楚九歌完完全全堵了回去。

纪扬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到两人亲密的一幕，了然又欣慰地笑了笑。

她站直身子换了个位置，未雨绸缪地挡住父女俩的视线。

纪西瓜还在一旁捣乱，继父忍无可忍地把她拎起来种进了刚挖好的树坑里。

纪西瓜气得跳脚，冲纪扬嚷道：&ldo;妈咪你为什么不帮我！

&rdo;

纪扬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ldo;查理不喜欢你我也没有办法。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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