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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第25章

纪西瓜的好日子不过一周就到了头，星期六的上午继父如约来接她。

楚九歌被她抓着衣角，看着小姑娘哭得通红的鼻头，心里也有些不舍。

他把纪西瓜抱在怀里，亲昵地帮她擦眼泪：&ldo;瓜宝都快变成圣诞老人的小麋鹿了。

&rdo;

纪西瓜哭得一抽一抽，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胡乱地在脸上擦泪，&ldo;嗝……九九……&rdo;

小孩子的感情总是没有节制的，无论开心还是难过似乎都没有尽头，站在一旁的继父有些不耐，训斥了纪西瓜几句。

纪西瓜抽噎着被继父塞进了车里，她趴在车窗上恋恋不舍地和他们挥手：&ldo;你们一定要来看我哦。

&rdo;

楚九歌眨眨眼，冲她抛了无数个飞吻，直到继父的车变为远处一个小黑点，他才扭过头捏了捏纪肇渊的手心：&ldo;你也要吗？&rdo;

纪肇渊不解：&ldo;要什么？&rdo;

&ldo;啵啵，&rdo;楚九歌朝他努了努嘴，&ldo;要吗？&rdo;

纪肇渊皱着眉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回屋去了。

楚九歌伸直双臂比了个一米的距离，然后又犹豫着缩小了一点，最终他放弃地耸了耸肩，完全弄不清他离纪肇渊的心到底还有多远。

其实自从告白之后，楚九歌发觉纪肇渊已经有了些变化。

比如昨晚，楚九歌强忍着困意做完一套练习，正打着哈欠时冷不丁被纪肇渊揉了一下脑袋。

纪肇渊把电脑屏幕扭过来，点开一张图片给他看。

那是一只纯白色的猫咪，蓝色的眼睛透明深邃仿若星辰。

楚九歌凑过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ldo;你之前养的那只猫？&rdo;

纪肇渊点头：&ldo;只找到了这一张。

&rdo;

楚九歌有些惊喜，他用笔尖点在本子上，笑着问纪肇渊：&ldo;今天是不是也可以提高一点？&rdo;

纪肇渊关掉电脑，有些疑惑：&ldo;为什么？&rdo;

&ldo;唉……&rdo;楚九歌叹了口气，把椅子拉过来坐在纪肇渊面前，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ldo;你今天一整晚都在干什么？&rdo;

纪肇渊看了看表，如实回答：&ldo;九点到十一点看论文，十一点到十二点找照片。

&rdo;

十一点的时候楚九歌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随口问他有没有小猫的照片。

楚九歌指天发誓，他完全就是心血来潮地提了一句而已，没想到纪肇渊会打开所有文档开始一张一张翻找，整间书房里只剩下来鼠标&ldo;叮叮&rdo;的声音。

楚九歌挑了挑眉，笑着看他，&ldo;你翻了一个小时的硬盘就为了找一张陈年旧照，不觉得浪费时间吗？&rdo;

纪肇渊摇了摇头，&ldo;你想看啊。

&rdo;

&ldo;哗啦&rdo;一声，楚九歌觉得自己好像跌进了一罐蜂蜜里，甜的要命。

可能纪肇渊意识不到这句话的潜台词，在他看来不过是需求和供应的直接反馈，完全涉及不到需要谈及感情的层面。

他不懂，不代表楚九歌也不懂。

楚九歌翻开小本子，理直气壮地把纪肇渊的感情线提高了两倍：&ldo;我不管，反正就是在这儿！

&rdo;

纪肇渊皱眉：&ldo;……这已经过半了。

&rdo;

楚九歌把本子收起来，然后有些不怀好意地按了下纪肇渊的嘴巴：&ldo;我本来不想逼你的……纪喵，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每晚睡前都要亲我一下？&rdo;

纪肇渊觉得他无赖，有些失语：&ldo;明明是你要求的。

&rdo;

楚九歌&ldo;啧&rdo;了一声，笑着摇摇头：&ldo;我可就只要了那一次。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我都已经睡着了又把我亲醒，还说什么晚安，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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