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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我根本没有走近过那个地方。

盖伊，你难道对这些谎言无能为力吗？&rdo;

盖伊&iddot;卡彭特愤怒得脸色煞白。

&ldo;让我提醒您，波洛先生。

法律上有诽谤罪，在座的所有这些人都是证人。

&rdo;

&ldo;说您妻子使用某种香水‐‐或者说她使用某种口红就是诽谤吗？&rdo;

&ldo;荒唐，&rdo;伊娃叫道，&ldo;荒唐之极！

任何人都有可能把我的香水到处乱喷。

&rdo;

出乎意料，波洛对她面带微笑。

&ldo;千真万确！

任何人都可能这样做。

这是一件显而易见并不十分复杂的事情，拙劣又愚蠢。

就我所见，这件事做得如此拙劣，它欲盖弥彰适得其反。

它使我由此得到了，怎么说呢，妙思和灵感。

是的，妙思和灵感。

&ldo;香水‐‐还有杯子上口红的痕迹。

但是，从杯子上抹去口红非常容易‐‐我向你们保证任何一点痕迹都会相当容易地被抹去。

或者说，杯子本身也可以被拿走洗干净。

为什么不呢？屋子里又没有一个人。

但是并没有这么做。

我就问自己这是为什么？问题的答案好像是故意强调这样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这是一个女人制造的谋杀案。

我想到给那三个女人打的电话‐‐她们全都是收到的口信。

没有一个亲自和厄普沃德太太通过话。

因此，也许那不是厄普沃德太太打的电话，那是某个急于要把一个女人卷入这件罪行中的人打的电话‐‐任何一个女人都行。

&ldo;我又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其答案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杀害厄普沃德太太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rdo;

他环视一遍他的听众。

他们全都非常安静，只有两个人做出了反应。

伊娃&iddot;卡彭特长叹一声道：&ldo;现在你说话总算是有理智！

&rdo;

奥里弗夫人使劲点头，说：&ldo;当然。

&rdo;

&ldo;因此，我做出了如下结论‐‐一个男人杀死了厄普沃德太太，一个男人杀了麦金蒂太太！

什么样的男人呢？制造谋杀的原因肯定还是相同的‐‐都与一张照片密切相关。

那张照片到底是谁的呢？这是第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保存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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