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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所以你就当自己已经得到了警告。

要是我发现证据被动了一丁点儿，我就会狠狠揍你一顿，保准你睁眼后分不清今天是星期几。

现在给我滚出去，顺便把磁带留下。

&rdo;他伸出手。

德克愣了，好像真的大吃一惊。

&ldo;什么磁带?&rdo;

吉尔克斯叹息道：&ldo;你是个聪明人，切利，这点我承认。

&rdo;他又说：&ldo;但你犯了很多聪明人都会犯的错，就是以为其他人都是笨蛋。

我转过身去是有理由的，这个理由就是想看看你拿了什么。

我不用看见你拿了什么，只需要事后看缺了什么就行。

我们受过训练，你要明白。

以前每周二下午都要上半小时的观察训练课。

那是整整四小时&lso;无谓暴行&rso;课之后的放松时间。

&rdo;

德克用微笑掩饰气恼。

他从皮外套的口袋里掏出磁带递过去。

&ldo;放一下，&rdo;吉尔克斯说，&ldo;看看你不想让我们听的是什么。

&rdo;

&ldo;不是我不想让你们听，&rdo;德克耸耸肩，&ldo;我只是想先听一听。

&rdo;他走到理查德放高保真器材的架子前，把磁带塞进播放器。

&ldo;不打算先稍微介绍一下吗?&rdo;

&ldo;这盘磁带，&rdo;德克说，&ldo;来自苏珊&iddot;路的电话自动答录机。

路先生有个习惯，会滔滔不绝地留……&rdo;

&ldo;嗯，我知道。

他的秘书每天早晨跑来跑去收集他的车轱辘话，真可怜。

&rdo;

&ldo;唔，我认为磁带上也许有戈登&iddot;路昨晚从车上打来的电话录音。

&rdo;

&ldo;我明白了。

好吧。

播放。

&rdo;

德克彬彬有礼地鞠个躬，按下播放按钮。

&ldo;哦，苏珊，嗨，是我，戈登，&rdo;磁带再次说道，&ldo;我正在去小木屋的路上‐‐&rdo;

&ldo;小木屋!&rdo;吉尔克斯讽刺地叫道。

&ldo;今天是，呃，星期四晚上，现在是，呃，八点四十七分。

路上有点起雾。

那什么，有一群人这个周末从美国来‐‐&rdo;

吉尔克斯挑起眉毛，看看手表，在记事簿上写了几笔。

死者的声音充满房间，德克和警司都感到背脊发凉。

&ldo;‐‐我还没死在水沟里真是个奇迹，要是我就这么死了倒也不错，在别人的答录机上留下我著名的遗言，卡车上应该‐‐&rdo;

两个人绷紧神经，不敢开口，磁带播完了整条留言。

&ldo;研发狂就有这个毛病‐‐他们想出一个有前景的好点子，然后指望你接连投资他们好几年，看着他们坐在那儿计算自己肚脐眼的拓扑结构。

对不起，我得停车关一下行李箱。

去去就来。

&rdo;

接下来是发闷的碰撞声，电话听筒落在乘客座上，几秒钟后响起车门打开的声音。

与此同时，车载音响播放的音乐声在背景里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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