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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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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开书房。

菲茨西蒙斯夫人没有跟我们一起走，而是仍坐在墙角的扶手椅里，埋头看那本大部头的厚书。

&ldo;请一定要原谅我的妻子。

&rdo;菲茨西蒙斯牧师低声说，&ldo;你们可能认为她有些严厉，但我向你们保证，她把心思都扑在那些男孩身上了。

她教他们神学，帮他们洗衣服，在他们生病的时候照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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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们没有自己的孩子吗?&rdo;我问。

&ldo;也许我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华生先生。

我们有三十五个自己的孩子，因为我们完全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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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领我们穿过我刚才注意到的那个走廊，走进一个房间，里面有一股强烈的皮革和新鲜大麻的气味。

这里有八九个男孩，都干干净净，梳洗整洁，穿着围裙，对着面前摆放的鞋子，全神贯注地默默干活。

我们在门口遇见的那个男人，沃斯珀先生，在一旁看管他们。

我们进去时，男孩们都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沉默着。

菲茨西蒙斯快活地挥挥手让他们坐下。

&ldo;坐下吧，孩子们!坐下吧!这位是伦敦来的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先生，他上这儿来看望我们。

要让他看看我们有多么勤劳能干。

&rdo;男孩们继续干活，&ldo;一切都好吧，沃斯珀先生?&rdo;

&ldo;一切正常。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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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很好!&rdo;菲茨西蒙斯赞许地露出了微笑。

&ldo;他们还要再干两个小时，然后休息一小时，吃茶点。

八点钟结束一天的工作，祈祷，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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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走开了，两条短腿使劲摆着，带动身体向前，这次他领我们上楼，给我们看了一间宿舍。

宿舍有点简朴，但是绝对干净，通风良好。

床铺像军营里一样排列有序，互相间隔几英尺。

我们还看了厨房、餐厅和一个工作室，最后来到一间正在上课的教室。

这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房间，墙角放着一个小炉子，一面墙上挂着一块黑板，另一面墙上是刺绣的圣诗第一行经文。

搁架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本书、一把算盘和一些零散的东西--松果、岩石和动物骨头--肯定是野外实习课上采集来的。

一个年轻的男人坐着，在写字帖。

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好像是班长，站在那里给全班同学读一本破旧的《圣经》。

十五个学生坐成三排，听得很专心。

我们走进去时，男孩停住了。

学生们又一次毕恭毕敬地站起来，脸色苍白、神色严肃地看着我们。

&ldo;请坐下!&rdo;牧师大声说，&ldo;威克斯先生，请原谅我们打扰了你。

我刚才听见的是《约伯记》吗，哈利?&lso;我赤身出母腹，也必赤身归回……&rso;&rdo;

&ldo;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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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

内容选得不错。

&rdo;他示意仍然独自坐在那里的教师。

这个教师大约二十八九岁，有一张奇怪的、扭曲的脸，褐色的头发蓬乱纠结，张牙舞爪地歪在脑袋一侧。

&ldo;这位是罗伯特&iddot;威克斯，毕业于贝列尔学院。

威克斯先生在伦敦事业有成，但是他选择到这里来一年，帮助那些不像他那么幸运的孩子们。

威克斯先生，你还记得那个叫罗斯的男孩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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