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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ldo;这个嘛……&rdo;

&ldo;说啊。

&rdo;

&ldo;我答应过贝雅特，圣诞节之前要找一天晚上带她去吃碱鱼，她从来没吃过这道料理，可怜的家伙。

&rdo;

&ldo;没问题。

&rdo;

&ldo;谢了。

&rdo;

&ldo;还有，哈福森?&rdo;

&ldo;嗯?&rdo;

&ldo;你……&rdo;哈利深深吸了口气，&ldo;你很好。

&rdo;

&ldo;谢啦，长官。

&rdo;

哈利挂上电话。

汤姆&iddot;维茨唱着冰鞋在池塘冰面上写出艾丽斯的名字。

21　萨格勒布

十二月十九日，星期五

他坐在苏菲恩堡公园旁的人行道上，只垫了一块硬纸板，冷得全身发抖。

现在是高峰时间，路人行色匆匆，但有些人还是在他面前的纸杯里丢了几克朗。

圣诞节就快到了。

他的肺因为吸了一整晚黑烟而发疼。

他抬起双眼望着歌德堡街。

他想起流经武科瓦尔的多瑙河是多么有耐心且无法阻挡，现在他也必须耐心等候战车出现，等候恶龙从洞穴里探出头来，等候约恩&iddot;卡尔森回家。

他看见一双膝盖停在面前。

他一抬头就看见一名手拿纸杯的红须男子愤怒地高声嚷嚷。

&ldo;你说什么?&rdo;

红须男子用英语回答，好像在说&ldo;地盘&rdo;什么的。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枪，只剩一发子弹，于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大片尖锐的玻璃。

红须乞丐愤怒地瞪着他，但仍识相地离去。

他挥去约恩可能不会回来的念头。

约恩一定会回来。

等待的这段时间他将像多瑙河一样，耐心且无法阻挡。

&ldo;请进。

&rdo;一名胸部丰满的女子开朗地说。

这里是亚克奥斯街的救世军公寓。

女子用舌尖顶住牙齿来发字母n的音，通常长大之后才学挪威语的成年人容易这样发音。

&ldo;希望我们没有打扰到你。

&rdo;哈利和贝雅特走进玄关，看见地上摆满大大小小的鞋子。

女子摇了摇头。

他们脱下鞋子。

&ldo;天气很冷，&rdo;女子说，&ldo;饿不饿?&rdo;

&ldo;我们刚吃过早餐，谢谢。

&rdo;贝雅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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