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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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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遇上我之前，她已经被人包养过两年，和人散伙后重拾旧业又回了夜总会，直到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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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宛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虽然她在国外呆了两年，身边朋友都开放得很，今天和这个约明天和那个约，但首先他们都出于彼此自愿的前提，也会做好安全措施。

和钱搭边的，那叫援交。

&ldo;她认识我之后，也真的去餐厅做了两年服务员。

她家里重男轻女，一直在找她要钱供她两个弟弟读书。

但她从来不和我讲这些，和我在一起那两年，她一直都用以前的积蓄应付她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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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她重新回去，是因为没有钱了吗？&rdo;

&ldo;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当初包养过她的人发现她了，想要她回他身边去，不然他就把她的过往告诉她的老板和同事，甚至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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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可怜。

&rdo;

程晏垂头看了她一眼，为她这句可怜。

&ldo;可不可怜也不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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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恨她给你带绿帽子？&rdo;相宛问。

&ldo;不是。

那个男的找过她之后，她就立刻和我分手搬走了。

她后来见我的时候和我说过，她说她一直走在泥沼里，好容易认识我，可她知道过去的一切都迟早会找她来讨债，她不能拖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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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父母又逼着她要钱，她找不到快速赚钱的方法，只好回去，不到一年，就被抓了。

&rdo;

&ldo;通常这个也不会关很久吧，她后面被放出来了吗，你们有……再联系吗？&rdo;

&ldo;放出来了，不过联系不多，直到她死前只通了几次电话。

我救不了她。

&rdo;

&ldo;她死了？&rdo;相宛很震惊。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死了？

&ldo;是的，她死了，得艾滋死的，买不起药，很快就病死在出租屋里。

&rdo;程晏冷淡地说。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得相宛从头凉到脚。

程晏自然也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环住相宛僵住的身体，发现她浑身冰冷。

&ldo;我没有感染，没有。

我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她和我分手后被那个曾经包养过她的男的强暴后才感染的。

&rdo;

他又说。

相宛紧攥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消化着他后面那句话里的内容。

&ldo;她真可怜……&rdo;她又说了一遍，语气生硬。

真可怜。

她在心里重复一遍。

&ldo;所以，我一直不肯和你发生关系……需要找个机会告诉你，我以前的女朋友做过小姐，她得艾滋死的。

你介意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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