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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是的，先生，它是一件不平常的案件。

我们正在尽力而为。

&rdo;

道格拉斯走了以后，戈姆利要诺思特兰德准备一份声明，宣称普里查德实际上是被谋杀的，全面调查已经展开。

&ldo;声明中要强调，各种初步迹象发现凶手是联邦调查局以外的人，同时也强调，为了使这种事件不再发生，对安全保卫工作的检查已经开始。

&rdo;

诺思特兰德走了。

&ldo;坐下，&rdo;戈姆利对利曾贝说，&ldo;来一杯咖啡?&rdo;

&ldo;不，先生，谢谢你。

&rdo;

&ldo;我想喝。

&rdo;他通知了秘书，靠在他的高背烤皮转椅上，慢慢地让椅子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地转动着。

他用手撑着下巴说，&ldo;好啦，你听见了。

我们从绝对保密变成全面公开。

我们发表的声明将提到你的名字，这么一来新闻界的压力就会转移到你头上。

我想这样也好，不过我有些担心。

&rdo;

利曾贝笑起来。

&ldo;我也一样，先生。

&rdo;

&ldo;是的，我想会是这样，考虑到你同联邦调查局之间的背景。

&rdo;

利曾贝收住了笑容，问戈姆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ldo;好吧，利曾贝先生，看过你的档案，许多年来你都是孑然一身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所有指派给你的任务都没有能让你在一个地方呆一个长时间。

&rdo;

利曾贝说：&ldo;那主要是因为联邦调查局认为我在那种情况下可以派用场，而且，坦白地说，我‐‐&rdo;

&ldo;你欢喜这个样子。

&rdo;

&ldo;是的。

我欢喜自由自在。

&rdo;

&ldo;在暴力犯罪特别分队行动是要受限制的。

&rdo;

&ldo;是的。

那也就是我要求调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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