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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听到这话展凌双松了口气，诺雅只要不打算杀了展拓，让他过来认个错也没什么。

送走展凌双，方凌十分崇拜的望着诺雅，&ldo;你还真厉害，资产千亿的老总在你面前都唯唯诺诺，&rdo;

&ldo;龙本来就厉害。

&rdo;

&ldo;不过，展拓真的会过来吗？&rdo;方凌还是有点担心，万一展拓不过来怎么办？

诺雅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戏谑说道：&ldo;他不敢不过来，他会拒绝我是为了家族着想，所以现在也必须过来。

他为了家族宁愿去死也不成为附庸，可笑的是，现在家族却推他出来让他来朝我摇尾乞怜。

&rdo;

方凌脸色一变，立刻明白诺雅的打算，&ldo;诺雅，你不能这样！

&rdo;

&ldo;你不觉得很好吗？&rdo;诺雅的眼神很是冷漠，如同一个无情的刽子手。

&ldo;你这会摧毁他的尊严与骄傲。

&rdo;方凌想到之前的柳黯，有些于心不忍，&ldo;你这样做，还不如当时就杀了他。

&rdo;

&ldo;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rdo;诺雅看着方凌，眼神迷茫：&ldo;他能够在我手上活下来，这已经再好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加重要。

&rdo;

&ldo;不，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要比活着更重要，比如尊严。

&rdo;方凌语气笃定：&ldo;如果你给他选择，是要让他死还是向你低头，我想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rdo;

&ldo;这就是人类吗？&rdo;诺雅摇头，&ldo;我不是人，在我眼中，只要能活着，低头又如何？&rdo;

&ldo;那你呢？你也会为了活命和人低头吗？诺雅，你低过头吗？&rdo;方凌的语气有些激动。

方凌本来以为诺雅会说&ldo;强者不需要低头&rdo;，但是诺雅却沉默了，这样的沉默让方凌立刻察觉不对。

&ldo;你算我没问。

&rdo;方凌想将话收回来，但是已经迟了。

&ldo;低过啊。

&rdo;诺雅朝方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ldo;活着永远都是第一位的，无论是需要低头还是摇尾乞怜，哪怕被人扔进垃圾堆，被人逼着做各种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实力想要活命，就只能向强者臣服。

&rdo;

方凌心中无比懊悔，天，他是不是戳到诺雅痛点了？他干嘛要为展拓说情？对方不愿意低头让他去死就好了啊。

&ldo;方凌，你知道让我低头的家伙后来怎样了吗？&rdo;诺雅的眼神闪过一抹残忍，也没有等方凌回答直接说道：&ldo;我把他活吃了，活生生的，一口一口的，吃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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