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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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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且穿了衣服？&rdo;

&ldo;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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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出来吧，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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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他说的做了。

罗切斯特先生端着灯，站在走廊上。

&ldo;我需要你帮忙，&rdo;他说，&ldo;这边走，慢一点，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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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的是一双很薄的拖鞋，走在铺好席子的地板上，轻得像只猫。

他溜过走廊，上了楼梯，在多事的三楼幽暗低矮的走廊上，停住了脚步，我尾随着，站在他旁边。

&ldo;你房间里有没有海绵？&rdo;他低声耳语道。

&ldo;有，先生。

&rdo;

&ldo;有没有盐‐‐易挥发的盐？&rdo;

&ldo;有的。

&rdo;

&ldo;回去把这两样都拿来。

&rdo;

我回到房间，从脸盆架上找到了海绵，从抽屉里找到了食盐，并顺原路返回。

他依旧等待着，手里拿了把钥匙。

他走近其中一扇黑色的小门，把钥匙插进锁孔，却又停下来同我说起话来。

&ldo;见到血你不会恶心吧？&rdo;

&ldo;我想不会吧，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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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时不觉毛骨愧然，不过没有打寒颤，也没有头晕。

&ldo;把手伸给我，&rdo;他说，&ldo;可不能冒让你昏倒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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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指放在他手里。

&ldo;温暖而沉着&rdo;便是他的评价。

他转动了一下钥匙，开了门。

我看见了一个似曾见过的房间，记得就在费尔法克斯太太带我流览整幢房子的那一天。

房间里悬着挂毯，但此刻一部份已经卷了起来，露出了一扇门，以前是遮蔽着的。

门敞开着，里面的灯光射向门外。

我从那里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咆哮声，同狗叫差不多。

罗切斯特先生放下蜡烛，对我说了声&ldo;等一下，&rdo;便往前向内间走去。

他一进去便响起了一阵笑声，先是闹闹嚷嚷，后来以格雷斯。

普尔妖怪般的哈哈声而告终。

她当时就在那儿。

他一声不吭地作了安排，不过我还听到有人低声地同他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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