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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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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好！

不管怎么说，让他逃脱惩罚决不是我的本意。

我既不想当法官，也不想当刽子手。

我坚信，白色恐怖早就笼罩着他的头顶，会对他进行一次更强有力的、更重的惩罚。

我心中深藏着一种我不能抗拒的东西，就是等待上帝公正的恩赐。

您如果不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对下面的观点至少不会有异议：在人的内部，在灵魂中，在心中，有一种法律，比您所有的成文法律条款更难以逾越，更难以抗拒，更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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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能！

我在这方面从来就不像您这样温和。

对您的那种神秘莫测的内心法律，我一无所知，只希望您注意所产生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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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叫做所产生的后果？请举例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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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对老华伯施以仁慈。

我们怎样对待他的同谋‐‐奥萨格人首领？难道这个人也不受任何惩罚就被释放？&rdo;

&ldo;如果问我，回答是肯定的。

&rdo;

&ldo;这样一来，您称之为草原法律，又不让执行的一切条款，就都化为乌有，您只不过是对这些条款的严厉程度倍加赞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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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在西部人中只排在第五、六位，可是我首先是基督教徒。

奥萨格人受到过白人的欺骗，他们想通过拟议中的袭击使自己不受侵害。

按照他们的观点，他们是完全有理由这么做的。

根本还没有成为事实的、纯粹的意图，难道也要受到惩罚？&rdo;

&ldo;您知道，犯罪企图就是犯罪行为，是要受到惩罚的！

&rdo;

&ldo;嗯，不折不扣的法官！

&rdo;

&ldo;我有这个权利，也有这个责任。

我请求您与我站在同样的立场上。

&rdo;

&ldo;好，我愿意与您配合。

我们认为，一个犯罪的企图即行为，是要受到惩罚的。

现在，奥萨格人首领的意图是不是要袭击农场并杀死我们？他的这个意图是不是进入了企图阶段？&rdo;

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嘟囔地回答：

&ldo;意图，意图，企图，也许至少有所谓未遂企图。

嗯，也不是企图！

请别拿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事情来烦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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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您的立场开始动摇了。

请明确地告诉我，纯意图是不是要受惩罚？&rdo;

&ldo;道义上要，刑律上不要。

&rdo;

&ldo;好。

那么，马托&iddot;沙科要受惩罚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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