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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2页）

狄恩&iddot;斯坦顿提出了最让人烦心的问题：如

果约翰&iddot;柯菲在路上逃掉了怎么办?

&ot;如果他杀了人怎么办?&ot;狄恩问道，&ot;我可不愿意丢工作，也不愿意去

蹲班房。

我有老婆有孩子，都靠我给他们带面包去呢。

可我觉得，我不愿

意发生那些事，我更不愿意再有一个女孩子死去，这让我良心不安。

&ot;

大伙都默不作声，人人都看着我，等着瞧我如何作出反应。

我知道，

如果我把嘴边的话全说出来，一切都会发生变化，我们已经到了义无反顾

的地步。

只是，至少对我来说，回头路已然不可能走了。

我开口说了起来。

2

&ot;那不可能。

&ot;

&ot;老天啊，你怎么能这么肯定?&ot;狄恩问道。

我没有回答，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知道会问到这个问题，我

当然知道，可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头脑和内心里的话对他们说。

布鲁托尔来解围了。

&ot;保罗，你认为他没干，是吗?&ot;他脸上现出了不相信的神色，&ot;你认为

那大块头是清白的。

&ot;

&ot;我肯定他是清白的，&ot;我说。

&ot;你怎么能肯定?&ot;

&ot;有两件事，&ot;我说道，&ot;其中一件就是我的鞋子。

&ot;

&ot;你的鞋子?&ot;布鲁托尔喊了起来，&ot;你的鞋子和约翰&iddot;柯菲杀没杀那

两个女孩有什么关系?&ot;

&ot;昨天晚上我脱下了一只，给了他，&ot;我说道，&ot;就是执行死刑之后，事

情稍微平息了一点的时候。

我把鞋子推过铁栏，他用那双巨大的手拿了

过去。

我让他把鞋带系好。

你们知道，我得弄确实了，因为我们那些问题

小子通常穿的都是拖鞋，因为真想自杀的人，用鞋带就能做到，如果他真

想死的话。

这一点我们都明白。

&ot;

他们都在点头。

&ot;他把鞋子放在膝盖上，拿着鞋带的两端，把鞋带交叉起来，但做到这

里他做不下去了。

他说小时候肯定有人教过他怎么打结，可能是他父亲，

也可能是他父亲走后母亲的某一个男朋友，但他忘了该怎么打了。

&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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