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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第3页）

的是，虽然上了年纪，他专注的热情丝毫未减。

&ot;常春藤图案的玻璃窗，&ot;她边注视着他边悄声说道。

&ot;常春藤图案的玻璃窗，&ot;我附和着，笑了。

&ot;约翰&iddot;柯菲触摸这只老鼠，就像触摸你的时候一样。

他不仅让你摆

脱了当时的病痛，他还使你……怎么说来着……产生了抗力。

&ot;

&ot;我看这词用得特别好。

&ot;

&ot;抵抗那些最终让我们倒下的东西，以免自己就像被白蚁蛀空的大

树般倒下，你……还有他，叮当先生，当约翰把叮当先生捧在手中的时

候。

&ot;

&ot;没错，当时通过约翰所产生的力量，不管那是什么，现在终于开始消

退了，我就是这么想的。

白蚁已经蛀穿了树皮，这比通常花的时间要多一

些，但它们还是咬穿了。

我也许还能再活上几年，我想，人总比老鼠活得

久一点，但叮当先生的时候快到了。

&ot;

他走到线轴前，跛着脚绕到另一面，腹部贴地倒在地上，急促地呼吸

着（我们能看见汗珠在灰色的绒毛间闪亮），然后站起来，坚强地用鼻子推

着线轴往回走。

他全身绒毛发灰，步履蹒跚，但油亮的小眼睛和从前一样

熠熠闪光。

&ot;你觉得是他让你写这些东西的，&ot;她问道，&ot;保罗，是这样吗?&ot;

&ot;不是叮当先生，&ot;我说，&ot;不是他，而是那股力量……&ot;

&ot;咳，保利!伊莱恩&iddot;康奈利也在!&ot;敞开的门口响起了一声呼喊，讽

刺的语气里带着恐惧，&ot;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ot;

我转过身，看见布拉德&iddot;多兰站在门边，却一点也不觉得诧异。

他那

龇牙咧嘴的笑容，是有些人把别人狠狠捉弄了一番后就会有的样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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