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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司寂迅速抽回手指咬在嘴里，上嘴唇被指甲顶起，微微翘着，让他看上去像个赌气的孩子。

左言凑过来，隔着手指含住他的人中，吮吸着，很快重新将他的上唇包裹在口腔里。

司寂用另一只手抱住他，贪婪地抚摸他宽厚的背脊。

一吻结束，他说老左，今天左叶洗碗我都没帮他。

我平时很勤快的。

左言和他鼻尖相抵，问，为什么？

司寂将双手放在眼前比划：&ldo;因为你今天牵过我，舍不得洗。

&rdo;又用右手背蹭过左言的侧脸，&ldo;好久你都没主动拉过我手了。

&rdo;

说着他真溢出一丝恼怒和委屈，即使并不曾为其间的辗转曲折而后悔；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中破土而出。

胸口涨到发疼，但还盼望能更疼些。

阴精也因为这漫无边际的疼痛而勃起了。

他抓过左言的手放在胯间，停了几秒，又擒住他两根手指头替自己解开拉链。

龟头把内裤顶出一个鼓包，羞怯地躺在两人重叠的影子里。

手从内裤fèng里挤进去，把阴精掏出来放在掌心揉搓。

&ldo;好久都没用过它了，&rdo;司寂说，&ldo;今天至少得撸出来。

&rdo;

肉粉色的龟头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轻颤。

司寂脸红得厉害，头一次觉得自己的阴精也能热得烫手。

他斜躺在驾驶座上，后脑勺紧贴冰凉的车窗，指望这点微不足道的冷意能让脸上的热度稍微褪下一些。

可不行，没用。

&ldo;又不是读小班，还每天想着拉手，&rdo;左言解开他的皮带、扣子，抓住裤腰往下拉；手指磨蹭着司寂的腰侧，隔着毛衣仍让人麻痒难耐，&ldo;抬屁股，脱裤子。

&rdo;

司寂抿嘴笑了。

处得久了，他意外地喜欢左言用哄小孩的语气同他说话。

吭哧着，他装作很吃力的模样拱起腰；而后，伸出一根小指勾住左言的：&ldo;不干，我就要拉手。

&rdo;

并没有刻意地放软语气。

声线仍旧蕴满活力，好像说话的这个人从不曾无奈沮丧，伤心或彷徨。

左言听着，连带着眼神也一同变暖了。

第77章（下）

而司寂也同时凝视着他。

左言很少有什么情绪波动，即使在打人时，目光也是温厚的平静的。

相处时偶尔情绪外露，他便会无所适从，用沉默和转移话题来掩饰自以为的失态。

从前发觉不了，现在格外明晰。

比起司寂，左言更像是走在生活边缘的局外人。

他想起左言那个关于&ldo;正常&rdo;的说法。

他们这辈多是独生子女，有些人幸运地遇到一个没有破碎的家庭，被孩子一样的父母跌跌撞撞有惊无险地抚养成人。

但更多并不是这样。

比如沈洛深，比如左言。

他已经学会在看人时不仅仅只看表象；这道理很早就懂了，可从未如此深刻。

观察多了，才明白，自己这种平淡无奇的&ldo;正常&rdo;，在许多其他人的生命中，只能成为永不能拥有的遗憾。

更悲伤是这种遗憾竟然谁都不能责怪。

真的只能是&ldo;运气&rdo;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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