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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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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平静的语气令钟瑜晓讶异，&ldo;不问个为什么？&rdo;

&ldo;祁苏说她也写了一份。

&rdo;刘晋雅说，&ldo;两份比起来，我的肯定有不足的地方。

&rdo;

钟瑜晓静静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ldo;呃……&rdo;刘晋雅觉得方才的话太丧气了，壮着胆子说出心里所想，&ldo;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借她的原稿看一看改一改。

&rdo;

&ldo;为什么不直接问她要。

&rdo;

刘晋雅想到祁苏敷衍的态度，抿抿唇道，&ldo;她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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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声，钟瑜晓放下薄薄的三页纸，轻巧的动作愣是让订书钉瞧在木质桌面上发出轻响，&ldo;除了忙以外，她没有说点别的什么吗？&rdo;

哪怕经验少，刘晋雅也明白背后不说人长短的道理，摇头装傻，&ldo;没说什么。

&rdo;

&ldo;我知道了。

&rdo;钟瑜晓说，&ldo;你帮我下楼买点饮料吧。

&rdo;

&ldo;要什么。

&rdo;

&ldo;去问财务部的人，看看他们想喝什么。

&rdo;

刘晋雅似懂非懂地去了，第一个问的是祁苏，祁苏头也不抬地说柠檬茶少糖去冰，第二个就不知道先问谁，怯生生走到到财务部大的办公区，努力回忆祁苏带着她匆匆走过程时说过的人名，从一个面善的开始问起。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奉命来送东西的，大家不用她说便主动自我介绍。

借着记录饮品的功夫，她能够名正言顺把所有人的岗位和名字记下来。

刘晋雅突然明白了钟瑜晓的用意。

这是在帮忙，祁苏看似什么都教她，其实说的都是些细枝末节的灰色知识，不算正规不算犯规，不算有用也不算没用，隐约透露着&ldo;我要走了懒得管你&ldo;的敷衍。

她想起同钟瑜晓说过的话，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告状了，叹气。

这算三个女人一台戏吗？

刘晋雅嘀咕着往外走，走过别的部门时，被一个人叫住了。

&ldo;刘晋雅？&rdo;

她回头，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微笑道，&ldo;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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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果然是你，&rdo;中年人说，&ldo;我觉得啊……你的字是全公司漂亮的，脸却是全公司最陌生的。

&rdo;

刘晋雅一下子明白眼前的人是业务部经理，&ldo;郝经理过奖了。

&rdo;

&ldo;嗯，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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