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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那个中心是同性恋者去的地方。

如果她那样说，他们就会问她是不是黑社会的，或者是不是警察。

她猜他们至少会去一次，她可以悄悄地同那儿的头儿聊一聊。

四周零两天的时间玩儿爱斯基摩人的小艇，他们就会忘记布鲁斯&iddot;威利斯和莎朗&iddot;斯通。

不管怎么样，她想办法搞来一张照片，她做出承诺……

天渐渐暗了下来，凯茨脑子里无法继续思考下去，而同时跑得更安全了。

当她跑过店铺，店里的烛光斑驳地映在人行道上，与迎面而来的汽车所射出的强劲的前灯光柱相比是那么微弱无力。

凯茨现在系着而不是拿着汗带。

她在想为什么以前她从未使用过汗带。

除了看起来俗气之外，带着它很不舒服。

而且随着跑步者的运动他们会变得越来越紧。

发带也会出汗，当它趋于饱和状态时，会散发出大量走味的含盐份的水滴，流入人的眼睛里。

她知道感到越来越紧只是一种错觉，但她曾经看到马拉松运动员在接近终点时都会发出尖叫以释放这种感觉。

克莱尔&iddot;库克&iddot;布伦也系着一条柬发带吗？凯茨记不清了，那些刚刚开始慢跑的人，尤其是胖子，爱系束发带，很少有真正的运动员戴发带，如果戴了他们也不会注意它，就像戴眼镜，已经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她回到了运动中心，看门人仍在入口处忠于职守，她要求与布伦达&iddot;温特和尤斯顿太太谈谈。

&ldo;该喝茶了！

&rdo;看门人喊道，对凯茨瞧也不瞧。

凯茨收起她刚刚挤出的笑容，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看门人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说：&ldo;哦，好！

我这就找她们。

&rdo;

&ldo;太好了，谢谢。

&rdo;凯茨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重又浮现笑意。

尤斯顿与温特一块儿走了下来，尤特顿太太走在前面，先走到有机玻璃跟前：&ldo;唉，弗拉德警探！

&rdo;

&ldo;你好，我想……&rdo;

&ldo;还要提问题吗？你想进来吗？&rdo;

&ldo;我想没有必要。

&rdo;

尤斯顿太太看起来很失望。

&ldo;噢，那么……&rdo;

凯茨严肃地说：&ldo;你已经描述过库克&iddot;布伦太太，你能再描述一次吗？&rdo;

&ldo;为什么？难道你把你的记录弄丢了吗？&rdo;

&ldo;不，尤斯顿太太，我们正在调查一些事情，你描述了布伦太太的大概特征，但是你记不记得她戴了哪些饰物？鞋、手套或者别的什么？她是不是戴着手套，拿着个随身听录音机，或者别的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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