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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她的两个妹妹显然也听懂了她对我说的话，因为她们都同时把两双死亡的眼睛转向了我。

爆炸的震撼、脑袋里贲张的血管、心头汹涌的怒潮、塞尔维亚姑娘死神般的眼睛、&ldo;复仇女神&rdo;的神话，这一切的一切都汇集到了一起。

猛然间，我彻底顿悟了‐‐这就是我的命。

在村里的警察所里，波斯尼亚人用手铐把姑娘们铐在了固定在地板上的大木椅上，然后关上了警察所门并从里面上了锁。

警察所里的有线电话已经断线，落后的无线电话发射塔也出了故障，波斯尼亚人要我就地等待，他们会设法通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维和部队，让他们来把我和塞尔维亚姑娘们接到更为安全的地方去。

当那个会说蹩脚英文的波斯尼亚人离开了警察所之后，我把步枪抱在胸前，走到同我说过话的那个姑娘跟前，问道：&ldo;你相信命运吗?&rdo;

&ldo;滚开!&rdo;

&ldo;我问你，相信命运吗?&rdo;

&ldo;问这个干吗?&rdo;

&ldo;依我看，作为一个战争罪犯，你的命运只有死路一条。

&rdo;我告诉她说，&ldo;你杀害了几十个手无寸铁的男孩，一旦被判有罪，那就是种族灭绝罪。

即使你和你的两个妹妹被人轮奸在先，他们也同样会绞死你们。

对犯有种族灭绝罪的人只有绞刑。

&rdo;

她无所畏惧地昂起了头，回答说：&ldo;我们已经干了我们该干的事情，你以为我会怕死吗?我们杀了那些魔鬼，伸张了正义。

在这片丧尽天良的土地上，我们恢复了应有的秩序。

&rdo;

是啊，魔鬼与&ldo;复仇女神&rdo;，真让我激动不已。

于是，我告诉她说：&ldo;也许你说的都在理，但是你们仍然难逃一死，而你们的故事也会因为你们的死亡而烟消云散。

&rdo;我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ldo;不过，你们也可以拥有另外一种命运，也许你们生活中所遭遇的一切正是为了今天晚上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出现在这个特殊的地方，也就是为了此时此地你们的命运和我的命运能够不期而遇。

&rdo;

她满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ldo;不期而遇?你想说什么?&rdo;

&ldo;我可以把你们弄出去。

&rdo;我回答说，&ldo;给你们搞到新的身份。

我还可以把你们藏起来，永远保护你和你的两个妹妹。

我想说的是，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生的机会。

&rdo;

她立刻变得强硬起来，问我：&ldo;你要的回报是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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