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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我沉默了一会儿。

&ldo;背叛我的国家。

&rdo;

&ldo;回归正常生活。

&rdo;

我皱起眉头。

&ldo;正常?&rdo;

他向我探过身来。

&ldo;这样我就能退休。

薇薇，这之后我们就能彻底与他们了结了。

&rdo;

我缓缓地舒了口气。

与他们了结，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他们离开，我想要正常的生活，我想要这一切都不曾存在。

我张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像在耳语：&ldo;他们真的同意这样?&rdo;

&ldo;是的。

&rdo;我能看出他脸上兴奋的神色，感觉他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为我们想出了出路。

&ldo;做完那件事。

这将是我们应得的。

&rdo;

这将是我们应得的。

我全身一阵战栗。

但是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而且，他们怎样保证能信守承诺?我了解这些人的套路，我研究了很多年俄罗斯人，他们总会有别的事情回来找你。

或许不是明天，或许不是今年，但是某一天他们还是会来，不会就此了结。

而且那时他们会真正拥有我。

他满怀期望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回应，等着我同意，等着我问接下来做什么。

&ldo;不。

&rdo;我说。

&ldo;我还是不同意。

&rdo;

第13章

黑色轿车在学校外，临时停在一条绿树成荫的寂静街道上。

轿车的引擎轻轻响着，声音几乎淹没在周围公交车的隆隆声和学童们欢快的叫声和聊天声中。

&ldo;那就是他。

&rdo;尤里说。

他从方向盘上拿开一只手，朝副驾驶位的车窗外指去。

那里有一条环形道路，停了一排黄色的大巴，一条低矮的白色栅栏将学校和社区分开。

副驾驶位上的阿纳托利低头看着从他胸前伸过去的胳膊，循着手指的方向朝窗外望去，他举起一支双筒望远镜放在眼前。

&ldo;穿蓝色衬衫的那一个。

&rdo;尤里说，&ldo;红色背包。

&rdo;

阿纳托利调整望远镜焦距，直到看清男孩，他站在人行道上，就在大巴的旁边，穿着湖蓝色的t恤衫和牛仔裤，背包很大，显得有些滑稽。

他的朋友说了什么逗得他大笑，缺牙的缝隙清晰可见。

&ldo;小亚历山大。

&rdo;他嘟哝着。

这时男孩正在说话，他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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