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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别说咱们见过。

&rdo;赵老大点点头走远。

欧阳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人离开。

他看看身前那混乱的棋局，又看看小巷，小巷尽头，已经没了人。

这让欧阳有些患得患失，于是他转身离开。

欧阳转过街道时微微有些愕然，方才在此地的那场斗殴已经打完，黄包车夫们明显是取得了胜利，因为廖金头正跪在地上，扇着自己的耳光，嘴里照四道风所要求的那样发出苍蝇扑打翅膀的嗡嗡声：&ldo;嗡嗡，嗡嗡，嗡嗡嗡……&rdo;

四道风坐在黄包车上大声地数着数：&ldo;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四，五十一……&rdo;他不大有把握地看看旁边的古烁，&ldo;我没数错吧？&rdo;

古烁绷着脸忍住笑：&ldo;绝对没错。

&rdo;

皮小爪看不下去：&ldo;算了，老四，这样就行了。

&rdo;

四道风没好气地对皮小爪说：&ldo;不倒了他的威风，他再扑腾起来第一个就咬你！

&rdo;

欧阳一步不停地从那些看西洋景的人们身边经过，他的目的地是对街思枫开的小店，店名就两字‐‐&ldo;小食&rdo;。

思枫正和一个邮差在低语着什么，看见欧阳到来两人便停止了谈话。

邮差一言不发地离开。

欧阳有些恼火地在店门外背了身子让邮差离开，以示他不想知道也不屑于知道，直到邮差走远才转身进店。

小店被思枫和一个店伙、一个厨娘照料得井井有条。

店里的大部分食客都簇拥在门窗前看街上的热闹。

思枫转身进了厨房，一个红泥罐正煨在灶上，显然已经煨了很久。

厨娘看着进来的思枫说：&ldo;你还真是贤良啊？我把这活也让给你得了。

&rdo;

思枫笑了笑，把红泥罐放在托盘上。

欧阳在一个僻静角落坐下，思枫立刻把刚整理好的托盘端过来，托盘里的内容是两样点心，两个小菜，一个红泥汤罐。

&ldo;你来得晚了。

&rdo;思枫说。

欧阳看看她：&ldo;你不知道？&rdo;他很想知道思枫是否真的不知道他刚才与赵老大的会面。

&ldo;知道什么？&rdo;

&ldo;没什么，我有些事耽搁了。

&rdo;欧阳说。

&ldo;那两个人不是打发走了吗？我算着你早该来了。

&rdo;

&ldo;我说的不是那两个人，&rdo;欧阳打住，&ldo;学生们闹事是不是你安排的？&rdo;

&ldo;我一直在店里，上午生意很忙。

&rdo;

欧阳苦笑：&ldo;好了，看来有些事情我也不该知道。

可那两个人没那么好打发，你也被人追了几年，就知道追你的人绝对不好打发。

&rdo;

&ldo;沽宁没特务机构，就他们两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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