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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又是你的语言问题，&rdo;坦纳说，&ldo;难道你就不能将古希腊语搞正确吗?再不然他们俩彼此讲的都是西班牙语，是吗?&rdo;

&ldo;皮萨罗索以为他们讲的是西班牙语，苏格拉底以为他们讲的是希腊语。

不用说，希腊语当然走样了。

我们无法知道录音时代之前的任何一门口语，我们只能猜测。

&rdo;

&ldo;难道你就不能‐‐&rdo;

&ldo;别扯了。

&rdo;理查森说。

皮萨罗索说：&ldo;老兄，我也许是个大坏蛋，但不是野蛮人。

所以注意你的嘴巴，我不想再听到亵渎的话。

&rdo;

&ldo;如果我亵渎了你，请原谅我。

我是无意的。

你说一说我冒犯你了什么，我就不会再犯了。

&rdo;

&ldo;胡说我是什么神呀，只有异教徒才会说这种话，希腊人是不会的。

不过，也许你是个希腊异教徒，那就不怪你。

异教徒处处都看见神。

我看起来像神吗?我是弗朗西斯科&iddot;皮萨罗索，是大名鼎鼎的军人，陆军上校萨洛&iddot;皮萨罗索的儿子。

我父亲参加过西班牙帝国战争，我也打了一辈子的仗。

&rdo;

&ldo;这么说来，你不是一个神，只是一名士兵吗?很好，我也当过兵。

我想我与士兵在一起比与神在一起更随便些，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

&rdo;

&ldo;士兵?你?&rdo;皮萨罗索笑了。

这个比马夫还要邋遢的凡夫俗子居然当过兵?&ldo;参加过什么战争?&rdo;

&ldo;雅典战争。

我在波绨达打过仗，当时科林斯人闹事，拒绝向我们纳贡。

那里冰天雪地，久攻不下，但我们还是恪尽职守。

后来，我又在德里尔姆同皮奥夏人打了几年仗。

当时拉基斯是我们的统帅，我们打了败仗，但我们在撤退中还是英勇杀敌的。

后来‐‐&rdo;

&ldo;够了，&rdo;皮萨罗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ldo;这些战争我不熟悉。

&rdo;这家伙准是一个私人雇佣兵，一个出身低贱的人。

&ldo;那么，我想这里就是他们运士兵尸体来的地方。

&rdo;

&ldo;这么说，我们是死人吗?&rdo;

&ldo;早就死了。

现在的国王是阿方索，教皇是庇护，你不会相信他们是多少世。

庇护十六世，我想是那个魔鬼说的。

另外，美国人说今年是2130年，我记得去年才是1539年。

你认为呢?&rdo;

那个自称为苏格拉底的人又耸了耸肩：&ldo;在雅典，我们使用不同的年历。

就算我们死了‐‐我想这很有可能，因为这个地方怪兮兮的，我的身体轻飘飘的。

我估计这是阴间生活。

这是有德行的人还是无德行的人死后才去的地方?不管有没有德行，所有人死后都要往那地方去的。

你怎么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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