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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但是要决定离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科学院里舒服自在，工作干净又受人尊重，工资也不低。

所以他们这些人只好四处徘徊，眼睛可怜兮兮地东张西望，漫无目的地逛到这个大厅或那个实验室。

他们耳朵上长着一层白毛，一看到别人的眼光，便手足无措。

但你仍然应该同情他们，帮助他们恢复人性善的一面。

我又回到院长接待室自己的岗位上，把没用的钥匙都倒进了盒子里，然后读了几页j&iddot;p&iddot;内夫斯特洛夫的经典著作《巫术中的数学方程》。

这本书读起来像一部侦探小说，里面尽是些悬而未决的问题。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工作欲望，恨不得拔腿就走，回到我的&ldo;奥登&rdo;身边去工作。

这时，莫迪斯特&iddot;马特维维奇打来电话。

他一边嘎嘎地嚼着什么东西，一边问道：&ldo;普里瓦诺夫，你跑到哪儿去了?我这是第三次给你打电话了。

这是件可耻的事情!&rdo;

&ldo;新年好，莫迪斯特&iddot;马特维维奇。

&rdo;我说。

他不再嚼东西了，低声回答道，&ldo;也祝你新年好。

值班的情况怎么样?&rdo;

&ldo;我刚巡逻回来。

&rdo;我说，&ldo;一切正常。

&rdo;

&ldo;没有东西自动燃烧吗?&rdo;

&ldo;没有。

&rdo;

&ldo;电源都切断了?&rdo;

&ldo;是的。

百手神布里亚诺斯伤了一个手指。

&rdo;我说。

他焦急地说：&ldo;布里亚诺斯?等一等……啊，登记号是14809……怎么回事?&rdo;

我解释了原因。

&ldo;这样处理很好，&rdo;莫迪斯待&iddot;马特维维奇说。

&ldo;继续值好班。

就这样。

&rdo;

莫迪斯特&iddot;马特维维奇刚挂上电话，线性幸福研究所的埃迪&iddot;安普里安打来了电话。

他客气地请我计算一下不用为在负有责任的岗位上工作的人担心的最优系数。

我同意了，然后约好在电子部见面的时间。

接着，奥埃拉&iddot;奥埃拉的替身进来了，干巴巴地向我要保险柜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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