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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ot;阳光&ot;和小方的脸色也同样明朗，因为他们没有对不起别人，也没有对不起自己。

班察巴那看着他们，忽然又用力拍了拍小方的肩。

&ot;你果然是卜鹰的好朋友。

&ot;他说，&ot;卜鹰果然没有看错你。

&ot;他忽然笑了笑，笑得样子仿佛很神秘，说的话也很奇怪。

他忽然对小方说：&ot;只可惜你已经死了。

&ot;

&ot;我已经死了？&ot;

小方忍不住问：&ot;什么时候死的？&ot;

&ot;刚才。

&ot;

&ot;我怎么死的？&ot;小方又问。

&ot;从一个危崖上摔了下去摔死的。

&ot;

班察巴那道：&ot;你的头颅虽然已经像南瓜般摔碎，可是别人一定还能认得出你。

&ot;&ot;为什么？&ot;

&ot;因为你身上还穿着他们看见过你过去穿的衣服，手里还拿着你的剑。

&ot;班察巴那道：&ot;如果你没有死，当然绝不肯将那么样一柄好剑交给别人。

&ot;小方终于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他显然已经替小方找了个替死的人。

&ot;阳光&ot;却还要问：&ot;我呢？&ot;

&ot;你当然也死了。

&ot;

班察巴那道：&ot;你们两个人全都死了。

&ot;

&ot;我们为什么要死？&ot;

&ot;也许你们是为了卜鹰，也许你们是失足落下去的。

&ot;班察巴那道：&ot;每个人都有很多种原因要死。

&ot;他微笑：&ot;说不定还有人会认为你们是为了怕私情被卜鹰发现，所以才自杀殉情的。

&ot;&ot;阳光&ot;和小方也笑了。

他们心里毫无愧疚，他们之间绝对没有私情，所以他们还能笑得出。

一个人如果随时都能笑得出，也不是件容易事。

班察巴那又问小方：&ot;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们死？&ot;小方摇头。

他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人，近来更沉默。

如果他知道别人也能回答同样的一个问题，他宁愿闭着嘴。

班察巴那果然自己回答了这问题。

&ot;因为我要你们去做一件事。

&ot;

他又解释：&ot;一件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们要去做的事，只有死人才不会被别人注意。

&ot;他说的&ot;别人&ot;，当然就是他们的对头。

&ot;阳光&ot;还是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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