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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伯鲁和赵无恤都没有再来,我去竹林采药也没有再遇见史墨。
明日就是拜师的日子了,我躺在床铺上摸了摸已经空落落的上臂突然觉得释怀,不管这次来晋国是对是错,起码我完成了夫子的遗愿。
夜半时分,半梦半醒间我仿佛听到院门外传来哒哒马蹄声,这个时候会有谁来……
马蹄声在门口停了下来,有人翻墙跳了进来,吱呀一声,院门应声而开。
我猛地惊醒,一骨碌爬了起来,把于安送的天水匕紧紧地握在胸前,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从门缝里偷偷地往外看。
明亮清透的月色下,有男子拎了两株白色的木槿花走进了院子,他轻轻地脱下长袍挂在右手边的树丫上,然后卷起袍袖在左边的墙角下刨起土来。
初夏的夜晚有虫轻鸣,树梢上原本停着的一只草莺子被来人惊醒,吱吱地叫了两声扑展着翅膀飞走了。
男子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月光在他眉梢的红云上投下了一片朦胧的光晕。
他在做什么?他夜半骑马而来,是为了要在我院中种花吗?
赵无恤将两棵木槿花种下后,轻轻地拍了拍手,重新披上外袍,把门从里面锁上,翻身跳上了土墙。
“你要走了?”
我猛地一下把门打开。
他站在院墙上失笑出声:“还是把你吵醒了?”
我指了指墙角下的两棵木槿花柔声道:“你要进来喝口水吗?忙了这么久。”
“这花是我从安邑回新绛的路上看到的,想着你喜欢就顺手挖了过来。
路上跑了五日还没回过府,水就不喝了,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行拜师之礼。
我走了!”
他说完从墙上一跃而下,马蹄声渐行渐远。
墙角闪着莹白光亮的木槿花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摇摆着,我呆呆地倚门站着,仿佛坠入了一场梦境。
第二日一早便有太史府的十个童子捧了行礼用的各色物品来院中接我。
日中时分,太史府外已停了数十辆马车,观礼的人数之多远超过我的想象,焚香,祝巫,拜礼,整个仪式足足持续了有两个多时辰。
礼毕后伯鲁、无恤和尹皋坐在史墨新配给我的院子里帮我清点各家送来的礼物。
“你如今可是晋国最风光的人了,连晋公都给你送了贺礼。”
赵无恤打开晋公派人送来的一箱书简感叹道,“这里的古籍原都是周王当年的赏赐,别人想看都还难,现在居然全送给了你。”
“卿父送她的那个碧玉星盘,拿出去可换一座城池了。”
伯鲁走到尹皋面前坐了下来,好奇道,“太史把你们师门那个白玉镂空螭龙发冠都送给了她,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我可听说那是你们祖师临终前留下来的。”
尹皋捧着赵鞅送我的那只手掌大小,却刻满了周天几百颗星辰的碧玉星盘道:“那是师门最贵重的东西,师父交给阿拾总有他的道理,况且她的确天赋异禀,远胜于我。”
听了尹皋的话,我脸一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尹皋刚刚见了我,还一直感谢我当日把在屋顶睡着的他送回了房间,岂料当日正是我对他下了迷幻之药,骗他和我说了关于司危星侵入玄武之境的星象。
“我那日只是侥幸,这星盘你若喜欢就留着用吧!”
我心虚地对尹皋道。
“这怎么可以,这是卿相送你的东西。”
尹皋连忙把手里的星盘放在地上,“只是可惜栾师兄无法释怀当日之事,已经和师父请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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